“你!”采衣指著千先生道。她心想:“這千先生明明是想借著這找靈草之事為難自己,真是心眼兒!”
“千先生,周姐姐一個弱女子,讓她自己一人去那懸崖,怕是凶多吉少啊!”木頭皺了皺眉頭,像千先生求情道。
“要不然你陪她去?”千先生轉過頭來,仔細地盯著那木頭的眼睛。木頭便連忙低下頭,眼神躲躲閃閃,道:“先生恕罪。”
“哼!”千先生便甩了甩衣袖,高聲道:“你們二人若是膽敢私下幫助她,就離開我這竹源!”
“木頭不敢。”“石頭不敢。”木頭和石頭二人便在千先生的兩側雙雙跪下,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道。
“去就去!”采衣見千先生如此不通情達理,還以勢欺人便信口答應道。她連忙扶起木頭和石頭二人,道:“你們兩個快起來,我不拖累你們便是。”
采衣拉拉木頭見木頭絲毫不動,又去拽拽石頭,隻見那石頭起初還抬了抬頭,看到木頭依然不動,便也不動彈了。
“你們!”采衣急得跺跺腳道,“你們怎這迂腐!”
“忠孝之義豈是你等匹夫能懂!”千先生便從胸口中掏出一個圖卷,扔在采衣的手心道:“這是靈草的畫像,若是見到……”
還沒等千先生完,采衣便罵道:“什狗屁忠孝!”
“身為人臣,要為朝廷盡忠,要為下蒼生盡忠!身為人子,要為父母盡孝,要為師長盡孝!”千先生便舉起雙手握成拳頭,大義凜然地道。
“你跟那女兒國國王倒是像的很!”采衣憤憤地道,“嘴全是仁義道德,可實際呢,偽君子一個!”完,采衣便狠狠地瞪了千先生一眼。
千先生剛剛想要伸手教訓采衣,便被采衣給逃了。
“幸虧是我跑得快!”采衣拍拍胸口道,她將那畫卷藏在衣袖中,道:“伯棠,等我將那靈草尋回,你便有救了。”
完,她便看了看自己腳下的木階,暗暗地咽了口唾沫,向著那山下走去。
伯棠房間之中
“這野丫頭!”千先生生氣地道,他鬆開攥緊的拳頭指著木頭和石頭二人道,“就這樣的野丫頭也值得你們二人去救!”
木頭二人當然不敢反駁,隻顧著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千先生見狀,便搖搖頭,痛心疾首地道:“你們二人千萬不要被感情耽誤了一生!”
“尤其是你!”千先生便指著木頭的腦袋,大聲道。
木頭便被嚇得打了個機靈,他抬抬頭,轉眼又低下頭,簡短地道:“木頭聽千先生教誨。”
旁側的石頭便也偷眼看了看,雖然慶幸千先生沒有指責自己,但心還是有些不快。
“千先生教訓木頭,隻是因為他更關心木頭罷了。”石頭低頭想到,“若是讓千先生教訓我,他倒不知道該些什了。我在千先生的心就隻是那木頭的玩伴,轉眼即逝的流星罷了。”
“隻顧著教訓你們,卻忘了一件大事!”千先生喘了一口粗氣道,“那丫頭實在是個急性子,我的話都沒有完,便一溜煙跑掉了!”
“歸根結底還是野性難改!”千先生恨鐵不成鋼地道,“若是知禮,怎會在長輩沒完話之前便逃之夭夭了?”
“千先生,”木頭叫住千先生道,“到底是何要緊之事?若是我們去晚了,怕周姐姐性命難保!”
“沒有你的那嚴重!”千先生狠狠地瞪了木頭一眼,道:“你倒是先關心起她來了!”
木頭便低下頭顱,不敢話。
千先生道:“那丫頭走的快,知道了這靈草的樣子卻不知這靈草的位置卻是不定的。”
“這靈草不就在那懸崖之上?”木頭疑問道。
“確實如此。”千先生點點頭道,“可是這靈草無根,又通靈性,機變靈巧,普通人是抓它不住!”
“莫非這靈草還會跑?”石頭便睜大眼睛,連忙問道。
“不。”千先生搖搖頭道,“這靈草雖然不會像人一樣行走,但卻會變換位置。等它發現人到了之時,便會立刻遁地,找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生存。”
“不明白……”石頭便看了看木頭,那木頭的臉上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便鼓起勇氣來搶先問道。
“這靈草遁地之時,會在原地留一個假身。就像是那毒蛇蛻皮,也會留一個蛇皮在那迷惑眾人。”千先生皺著眉頭道。
“不愧是靈草,卻比人機智!”木頭的臉上馬上嚴肅起來,他知道這件事對采衣來並不容易。
“那這靈草的真身和假身有何區別?”石頭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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