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很清楚,如果不是林帆給自己的麵子,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早就見閻王去了,他有好幾個軍方的朋友和自己過林帆這個人,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戰鬥機器,執行起任務來,完全就是能殺的一個不留,不能殺的打斷四肢。
隻要對方是壞人,無惡不作的壞人,基本上都是如此,而且這個林帆對於軍方體質麵的一些蛀蟲特別的反感。
但是很給麵子,隻要不惹到他那是沒問題的。
自己的兒子這回負責這個任務,自己就知道可能會壞菜,還特意的叮囑了他,結果這個子就是慣壞了,竟然以為自己的假少將可以嚇唬到人家。
這不是找死嗎。
所以朱清作為一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立刻就打電話責令朱淡傷好了就去給林帆道歉。
不,躺在床上的時候就要打電話道歉,等傷好了再登門道歉,一定要把林帆對他的感官給扳正過來,至少也得搶救一下。
現在這個林帆就到了這個地步,等到以後能走到哪一步誰都不準。
這是不要軍功,這要是要軍功,從那個組織麵出來,官比自己的都要大得多。
到時候誰敢惹?
其實軍人就是這樣,他沒有當官的官氣,還可能有匪氣。
你黑勢力惹到了軍方腦袋上,軍人才不在乎你會不會報複,因為你不管會不會報複,再**,你都沒有軍人能報複。
你欺負了軍人,軍人就揍你,如果你敢耍橫動手,軍隊就揍你。
就是這簡單,但是對於老百姓和自己人,軍人不會下絆子,想陰招。
朱清這些老一輩人就是這樣,他們團結,服從指揮,服從領導,可能嘴上吵起來最凶,但是一致對外起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朱清走到今不是沒有原因的,對他來可以為了自己的兒子鋪路,幫他升級,但是在一些原則方麵他還是保持的很清楚。
所以他選擇讓自己的兒子給林帆道歉。
這不是慫,這是一種智慧,一種可以退讓從而共贏的智慧。
但是他知道,他的兒子卻不知道。
朱淡躺在病床上,一分鍾腦袋麵想很多回,自己的父親為何還不來電話。
終於,電話響了,朱淡正準備一訴衷腸,哭腔都準備好了,腹稿也打好了,就等著自己的父親和自己一起痛罵那個殺千刀的林帆,然後和自己的父親商量怎治理那個不服從命令,無組織性無紀律性的林帆。
結果還沒開腔,電話那頭就傳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個王八蛋兔崽子,老子是怎跟你的,平常慣著你就慣著你了,關鍵時候你還是當老子話是放屁,耳旁風是吧。
怎著,吃虧了想起老子來了,告訴你,你**不聽老子話早晚得死外頭,這次人家是手下留情了!你是不是還想著找老子給你出氣,告訴你不可能,你一會就給林帆打電話,給人家道歉。
你自己狂妄自大了,拽詞我**也不會,你自己,你要是不別怪你老子沒提醒你!到時候如果人家林帆記恨你了,你就完犢子了,你是個什東西,惹人家林帆?你算哪根蔥啊?當個少將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明,不,今老子就讓你當不成少將。”
啪的一聲電話就掛了,留下了躺在病床上麵包的像是個木乃伊一樣的朱淡,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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