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看之下發現這老頭不是之前自己家主人的客人嗎?於是走過來嘴角咧出一個能夠露出八顆大白牙的笑容,“推銷的大爺,額,不是,錢大師,你怎不進去啊?”
錢通本來想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想到麵那個年輕的大神還是沒敢,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食指抬起來放在嘴邊,“噓。”
那人沒明白,這是幹什,“噓啥啊,錢大師,羅先生等你很久了,快進去吧,”
著熱心的保姆還往麵推了推他,笑容十分溫暖,看起來就好像是送無家可歸的老頭進**一般。
錢通腳還在地上蹭呢,麵的人已經是聽見了這邊的動靜,羅大誌很高興,臉上那種看著林帆充滿殺氣的僵硬表情頓時柔和了下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凍土荒原上麵的大地突然遇到了春,還下了一場雨,從僵硬龜裂的地麵變成了暖春生機勃勃的地麵。
又好像是一塊木頭變成了花朵。
額,這個比喻有點惡心。
總之羅大誌的表情變化非常大,眼角都眯出了皺紋,林帆都有點驚歎這個家夥變臉的能力,這樣子臉皮不會抽筋嗎?
羅大誌變臉的同時放下了手中半都沒有喝多少的茶杯。
站起身來,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錢通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廢了很大的勁才請來的。
他的身份起來很高,但是在這些有本事的泰鬥級醫生眼麵和那些開礦出來的暴發戶差不了多少。
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現在再不熱情一點,一會他給你掉鏈子怎辦。
羅大誌是這想的,他這種人在社會上麵滾打了這多年,別的沒學會,瞎揣度人心,還是用最大的惡意揣度人那一套學了個滿貫,把麻木當做是成熟,當做是做人的基本準則,當做是人情世故,當做是成功的敲門磚。
其實呢,這個世界哪有那黑暗,有多少黑暗就有多少光明。
別林帆,就是錢通,你請來了,人家作為醫生就算是脾氣古怪了點,也是給你盡心盡力的治療的。
那些在醫院麵拿低保的家夥才會想方設法的整你點錢,外麵都是一樣的藥,他們能夠給你翻三個番。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也很正常。
再羅大誌展開花一樣燦爛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而錢通還在如同車一樣在地上蹭,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進來呢,看見了林帆他實在是有點犯怵,但是現在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隻能進去了,但是要怎進去就是個學問了。
他來得時候本來想給那個年輕的騙子一個下馬威的,但是現在一看明顯是不可能了,人家不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就不錯了。
錢通還記得之前那個無聲的響亮耳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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