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順從，在規則之下順從，但是在掙紮。

    最終他選擇讓姚瑤消失，完完全全消失在世界上麵，包括所有的痕跡，所有人對她的記憶，隻有林帆記得他，今後不論對誰提起都不會有人想起這個女孩子。

    林帆的心中微微的產生了痛楚，還有無盡的愧疚。

    在默認規則下，姚瑤是他的女人，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放棄。

    然後第三道規則接踵而至，絲毫不給林帆喘息的機會。

    再次讓一個女孩消失，這一次女孩在消失之前會知道是林帆在這些女孩之中選擇放棄的她，這一點更是殘忍，如果在女孩不知道的情況下，感受到的痛苦會少很多，林帆承受的內心譴責也會更少。

    這些女孩子都是喜歡著他的。

    在得知這一點之後女孩心中的痛苦會有多的強烈，會有多的絕望。

    林帆低頭，沉默著。

    選擇了羅淩萱。

    盡管在規則之下，這些女孩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平等的，但是內心深處強大的慣性和潛意識還是在作用著。

    林帆開始想要妥協，想要拿出自己麻木無情的那一麵，想要拿出如同執行任務時候麵對敵人那種冰冷決斷。

    他的心更痛了。

    但是無動於衷。

    然而讓他開始動搖開始有些抓狂的是，第四道規則又來了，如同烈火烹油劇烈煎熬著他的心髒。

    沒有喘息的機會，幾乎擊潰了他內心的堅硬外殼。

    林帆開始喘息。

    這一次卻更快，選擇了宋星遲。

    心中的痛開始劇烈，堅硬的外殼在應外合之下開始碎裂，露出柔軟的本質，鮮血淋漓。

    第五道規則如同利刃陡然插入他的心髒，堅硬冰冷尖銳無情幹脆。

    林帆陡然抬起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

    表情開始猙獰，麵部肌肉微微抽搐。

    他開始意識到，自己不能隨波逐流，自己不能任其壓迫，痛苦是沒有意義的。

    但是卻沒有辦法打破規則，如同強大的慣性一般，一麵是麻木堅硬冰冷，一麵是敏感的血肉柔軟的心髒。

    他選擇了沈曉月。

    第六道規則如同晴霹靂，將一名女孩親手殺掉。

    每一次妥協讓這規則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