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爺爺,王伯怎了?”子夜腦子浮現出那個整日佝僂著背,不停咳嗽,但是十分慈祥,對誰都和顏悅色的老人。
“你王伯,原先並不是這樣的!他才四十多歲,正是大好年華時,可現在卻,卻是個老頭!唉!”
子夜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詫異道,真的沒看出來,原來王伯這年輕,自己之前隻是知道他身體有問題,卻不知道這嚴重。
“現在你能修煉了,和以往不同了,告訴你也無妨了,這已經埋藏在我心十多年了,原本前些日子,得知神醫蕭清風來到這,在醉歡樓呆了兩天,可惜我們得知的太晚了,派人去時,他早已離去,你王伯原名本叫南宮伯遠,是我當年的副將,隻是後來,中了毒,才變成一個年邁的老人。子夜,你要記住,我們一家欠你南宮伯伯一家一條命啊!”
“南宮?”子夜不由得出聲。
“對!是姓南宮!你想得不錯,南宮伯遠是南宮德的弟弟,不過是庶出,小的時候不受待見,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後來一次被人欺負時,我救了他,便成為了朋友,我們一起上了戰場殺敵,最後他為了救你父親,害得自己中了毒,而他的妻子也在生產之際,被南宮家的人殺害了,之後,便帶著兒子在我們北冥府上隱姓埋名起來。”
“那他的兒子,可是南宮珩!”
“對的!但是現在你南宮伯伯,這個樣子,卻無法和他相認。親生兒子在眼前,卻隻能當個陌生人!唉!”
“原來如此!,那爺爺,南宮伯伯的歲數和你也差得太多了!”
“額!這不是忘年交!雖然他比你父親大不了幾歲,但是你父親也是會稱他為一聲大哥的!”
“額!你們輩分不就亂了!”子夜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咳!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各論各的!”老爺子老臉一紅的敷衍道。誰讓當時自己和他一見如故,就拜了把子,結果自個敗家兒子不知道,再一次喝醉酒時,也拜了把子,唉!丟臉的事當然不能夠在自己的孫子麵提起。
看著自個爺爺趕忙把這個話題敷衍了去,也就沒在追問下。
“爺爺,你剛才說的是神醫蕭清風在醉歡樓呆了兩天?他長什樣啊?”
“聽世人說,他可能是個老頭,也可能是個翩翩公子,不過說就那氣質,讓人過目不忘,總是愛穿一身白衣,怎了?”
這就怪了!那在醉歡樓符合爺爺說的人,隻有逍遙公子藥雲痕了!那神醫蕭清風隻怕也是他了!
“原本以為你師父能在的話,幫幫你南宮伯伯,可是,唉!”
“爺爺,可否讓我看一下南宮伯伯的身體,雖然師傅並未教我什,但是給我留下了寶貴的書籍,可能我會看出些什!”
“真的?藥王留下的東西,自是好的,你等著,我這就叫人請你南宮伯伯過來!”老爺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過了一會,一個佝僂著背,不斷咳嗽的老人走了進來,聽著聲音,似乎比前些日子,要嚴重了!
“少爺,也在啊!”
“南宮伯伯,快請坐!”子夜上前趕忙攙扶著他坐下。
“嗯?你都和他說了!咳咳!大哥?”南宮伯遠詫異的問道。
然後老爺子一股腦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唉!罷了!罷了!命中無緣罷了!我已經看開了!現在也沒什不好的!咳咳!”南宮伯遠擺著手笑道。
子夜看著現在眼前這個年邁的老人,若是沒有之前的事情,此刻應該多意氣風發,馳聘沙場啊!
“南宮伯伯,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子夜信誓旦旦的說道。哪怕自己治不好,自己手還有生命之泉,幫他延壽也時可以,自己那時也肯定會治好的。
“還請南宮伯伯,把胳膊給我。”
南宮伯遠顫顫巍巍的胳膊遞給了子夜,子夜看著那蒼老的胳膊上的血管紋路呈蜘蛛網散布,並且還發黑,著比自己之前想象的嚴重。
子夜斂住氣息,閉目放出神識像體內探了去!隻見那幹涸的經脈的元力少的可憐,而血管的血液全部發烏,明顯的中毒已久。
子夜退了出去,睜開了雙眼。
“怎樣?”老爺子急忙的問道。
子夜麵色沉重,“南宮伯伯的身體的狀況很不好!這毒少說也有十多年了,早已深入骨髓!”
“什!南宮,難道這些年的藥都沒有用!都怪我!都怪我!你怎不早說!”老爺子無比自責的懊悔道。
“咳咳!我早已看開了,不礙事的!珩兒也那大了,我死也能瞑目了!咳咳!”一些烏黑的血絲沾染在幹淨的手帕上。
“南宮!”
看著爺爺和南宮伯伯如此的樣子,子夜有些不好意思了。
“額!爺爺,南宮伯伯,你們能不能等會啊!我還沒說完呢!”
“啊?!”老爺子和南宮伯遠一起詫異的看著子夜。子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是說南宮伯伯病的很重,但也沒說不能治啊!”
“你這個臭小子!說話不說全,害得我和你南宮伯伯如此激動。”老爺子笑罵道。
“你說,我的病,真的能治?”南宮伯遠緊緊的盯著子夜,那雙渾濁的眼中透漏著希望之光,畢竟能活著,每個人也都不想死。
“是的!隻不過有些麻煩,需要一些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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