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王滿是無奈又心疼的留下了蘇琳,同時她發現了蘇琳的另外一麵,下手真狠!
你以為蘇琳隻是威脅人,其實你想錯了。
當廣陵王看到蘇琳手起刀落,人頭淩空飛起後,他異常的淡定,冷冷的問道:“何人還有疑問?”
還敢有疑問?不怕沒命?
幾滴鮮血飛濺在蘇琳臉上的麵具上,幹涸的同時,讓所有人對她進而遠之,眾人紛紛猜測,廣陵王從哪找來這一尊煞神。
向城頭倒水冰封京城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蘇琳抱著寶劍,挎著弓箭跟在廣陵王一步之後。因為廣陵王被授予統領京城一切事物,錦衣衛鎮撫司親自來到城下,向廣陵王稟告:“閣臣有一位硬是衝出來,要進宮見陛下,他是兩朝元老,天子帝師····“
天子帝師,自然銅廣陵王能說上畫,鎮撫司來此主要是請廣陵王勸勸提天子帝師。
廣陵王麵露無奈之色,蘇琳在他身後低聲道:“天下將守城的重任交給王爺,您怎能輕易離開城頭?若是王爺相信屬下,屬下願意代替王爺去看望帝師。”
蘇琳目光同廣陵王相交,她絕不準許有人利用廣陵王的善良。
‘你一定要去?會被他欺負的。’
‘一定去,誰說有人欺負我?表哥,我想幫你呢,’
廣陵王沉思了一會,道:“你代替我走一趟,無論你做什決定,都有本王擔著,都是本王的意思。”
“鎮撫司,你可明白了?””明白,明白。“
錦衣衛是誰?密探的祖宗,別人不知戴麵具的人是誰,掌管錦衣衛的鎮撫司不可能不知道,威遠將軍的愛女——蘇琳。不過是一個時辰的功夫,死在蘇琳劍下上有品級的官員有五六個了,更有趁機搗亂,不聽廣陵王號令的地痞無賴被斬首示眾。
廣陵王儒雅果決,蘇琳心狠手辣,兩人聯手壓下了京城中的暗湧,如今京城能有條不紊的燒水澆城牆,並且那群自視甚高的武將都臣服於廣陵王的號令,蘇琳功不可沒。
讓人意外得是,蘇琳為何搶蘇琪的功勞,她寧可隱姓埋名,也不願兄長出風頭?
蘇琳翻身上馬,隨同錦衣衛鎮撫司趕到帝師府邸,“我並非搶哥哥的功勞,兄長才是蘇家的希望,我總是要嫁出去的,在父親養兵自重放蠻族入關的時候,我哥最好是呆在府,他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即便陛下不懷疑,別人也不會心服的。”
鎮撫司點點頭,有道理,蘇琪就算是跟在廣陵王身邊,他敢像素琳這樣的殺人?以蘇琪的身份,殺人後場麵會更難收拾。
“如果哥哥此時出頭,最為難得是陛下。”蘇琳揚鞭催促駿馬疾馳,“即便陛下為平民憤殺了我哥哥,我父親回京洗脫嫌疑後,也不會對陛下不忠。可我不能眼看著我哥哥被人算計了去,眼看著我爹無人送終。”
“蘇小姐···”
“我叫蕭二郎,這沒有蘇小姐。”
鎮撫司道;“在下明白了。”
蘇琳說了這多,除了同錦衣衛鎮撫司套關係之外,最重要得目的,借著他的口告訴皇帝,蘇嶽是忠臣,寧可為國家破人亡也不會背叛背叛大唐的功臣。
三言成虎,皇帝其實最信任得人還是身邊的錦衣衛。
她出麵幫錦衣衛鎮撫司解決難題,在不涉及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錦衣衛鎮撫司也會幫蘇家一把,官場上最講究得是人情,最難償還得也是人情。
身為蘇嶽的女兒,在這一點上蘇琳能安排就安排了。
快到帝師府邸時,蘇琳問道:”一切我做主?”
錦衣衛鎮撫司額頭一滴冷汗,怎聽著蘇琳的話心慌慌呢,她不會一時激動將帝師給宰了吧,曾經的蘇琳可是在京城鮮衣怒馬的主兒,也曾經在幾百人麵前休掉未婚夫李玉瑾,更是在蕭家箭射刺客,最近蘇琳才安靜些,莫非蕭二郎顯威風了?
“我總算是明白,為何在先帝時神威赫赫的錦衣衛,在當朝混得如此不如意,錦衣衛的頭頭做到你這個份上,哎,我想錦衣衛的紀雲大統領在地下會哭的。”
紀雲做錦衣衛鎮撫司的時候,堪稱錦衣衛的黃金期,那時候的錦衣衛跟現在不可同日而語,
紀雲也是所有錦衣衛的偶像!
錦衣衛鎮撫司羞愧的說道:“我不是怕事兒,比紀雲統領,我是差得遠,可錦衣衛詔獄也不像那時候人滿為患。”
“我並非讓你用陷害朝臣,誣陷忠良來重振錦衣衛的威風。”蘇琳勒住了韁繩,清冷的問道:“錦衣衛的指責是監察百官,隻對陛下一人效忠。你忘記了這一條了,你即便維護再多的文官,在他們眼你也是朝廷的鷹犬,是他們的大敵,逮到機會他們會饒了?錦衣衛的存在是為了震懾百官不得有意動,為陛下打聽消息,你做到了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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