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曜獨自坐在窗前,心突然響起了這句話。
這句話用來形容唐嬈最不為過。當然了,要是拿來和自己比擬,也是有幾分相似之處。
雖然藍茉莉對他來或許還沒有到這種程度。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覺得每下班能看到藍茉莉在家,這對自己來未嚐不是一種救贖。
“沈以棠今過生日?”
左曜突然打斷了阿尤的話,有些奇怪地問道。
阿尤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等著左曜接著話。
“我想她一定不會邀請左靖之,但是卻會邀請jhn。如果我猜的沒錯,沈以棠一定還沒有忘記左靖之。”
阿尤總覺得最近他開始不關心公司業務,整就知道坐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更不知道他的思緒飛到七大洋中的哪個大洋了。
似乎是從藍茉莉和他在一起之後開始的,又或者是因為忙活了半年的項目被搶的原因。
總之他現在很怪。
但因為自己隻是下屬,並不好意思明著提醒他。
望著桌上還有一堆沒有處理完的文件,阿尤有些擔心地試探道:“還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聽這些都是比較緊急的業務。”
拉開抽屜,從麵拿出香煙,左曜自嘲地一笑,“最能證明我實力的項目都已經被他搶走,我再做這些又有什意義?”
阿尤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些什,總之不能勸。
煙霧自手指間往上飄起來,擋住了左曜的思緒。“突然感覺好像沒有意思了,真是可笑。”
話完,他緊接著咳嗽了兩聲,因為他原本就不怎抽煙。
這種類似的話他早已過不下三次,所以阿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您接下來打算怎做?”
“讓我好好想想怎樣停手。”
他一邊著一邊起身,拿上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麵走,完全無視了桌上還沒有處理完的文件。
“您要去哪?”
左曜並未停下腳步,反而走得更快,“墓地。”
藍茉莉早早地就已經預定好了生日蛋糕,下班以後便去蛋糕店取了回來。
她也知道沈以棠今不會有多開心,因為左靖之不在場。但是不管怎樣,生日還是要過的。
因為介於左曜和左靖之之間的關係,所以藍茉莉並沒有和左曜提起過這件事情。她在下班前發了短信給他,但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複。
從蛋糕店出來的時候,她見到了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阿尤。
在回去的路上聽完阿尤把他最近一切情況都講了一遍以後,藍茉莉自然是非常擔心的,“那他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見她眉頭微微蹙起,對左曜也是真心。阿尤狠下心,打算把一切都告訴藍茉莉。
“他午飯過後就去了墓地,是他母親的墓地。”
阿尤這一完,藍茉莉深深地陷入了沉思。她到現在都還沒有聽左曜過任何關於他母親的事情,不過既然是墓地……
她一臉憂慮,一雙眼眸已經被對左曜的心疼籠罩。
“他這樣做,是不是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的母親?”
藍茉莉仔細端詳著阿尤的臉色,卻隻看見他心地點了點頭,“因為我無權告訴你這整件事情的內情,如果你想要知道,還是自己去問他吧。”
之後藍茉莉也沒有再多問一些什,因為關於這些,她早就已經猜到了一大半。
身在那種家庭麵,對他來講也是一種折磨。
回去的時候,左曜還沒有回來。一想到他現在可能正在某個地方買醉或是獨自難受,藍茉莉就有些心痛。
就在剛剛,沈以棠還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催促著自己趕緊過去。
一邊是沈以棠,一邊是左曜,藍茉莉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
當她把訂好的翻糖蛋糕交到阿尤手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一切。“麻煩你把這個蛋糕送到沈家去,我要在家等他回來。”
阿尤並不打算問原因,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通常他每次從墓地回來以後都會喝很多酒,發酒瘋的情況也有。你盡量安撫住他,讓他早點休息,最好能一個晚上都陪在他身邊。”
“我感覺他應該會把你的話聽進去。”
一路把阿尤送到了門口,藍茉莉仔細回味著他剛剛和自己的那些話。
她隻是準備站在門口想一會心事,沒想隻是在門口站了一兩分鍾,就這樣等來了從那邊走來的左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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