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我人生中出現的每一個人。”
“不過…”
“沒有,不過也不必感謝”你又沒打過了,他看得出她是一個很專製的人,這都是為了孩子。
“哼,公平還談什公平”。劉梅又恢複了他那冷傲的神態。
“也許你也認為我是一個不懂得愛的女人,我是不懂的愛,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機會品嚐到愛,或者從來沒有愛過,是靠理智,走到了一起,又靠理智維係了下來,在我們之間談不上什愛戀,甚至沒有熱戀中的那種正常生活,彼此的存在,僅僅是維持社會想象的影子罷了。”
有過幾次,我們在外麵拚的精疲力竭了,也想過重新構建我們的感情世界,可又總是岔開合拍,不到位,不是他不到位,是我自己進入不了狀態,總是一方熱情,一方冷漠,於是都埋怨對方不懂得愛,我們就這樣在感情的岔路口上,一次一次的錯過。
彼此越來越冷漠,甚至產生了敵視和仇恨,實際上我們都需要愛。
“後來他愛上了你,你不用向我解釋什,我知道你們是清白的,純潔的,可他仍然不懂得愛她,還是把社會的虛榮和空泛的理想看得高於一切,他對你的愛同樣是變態的,殘忍的是瘋狂的,可不管用什方式表現出來,他畢竟是愛你的,在他生命垂危的最後時刻,你得到了她的一份真情,他也想帶著你和你的好心情去見上帝,我認為這是他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有人情味的事,我理解他。
可誰又來理解理解我呢?為了他那虛無縹緲的理想,為了現在年輕時,那不切實際的幻夢,我埋藏了自己的愛情,也埋藏了自己的青春,然而現在他要去了,我成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啊。”
最後一句話,劉梅喊出來的,那悲切的呼喊,仿佛是在抗議命運的不公,淚水撲簌簌的湧出了她的眼眶。
楚喬被劉梅強烈的愛恨震撼了,生活中有多少這樣的錯位啊,人們往往就在這樣不知不覺的走進了自己設置的誤區,她不知道該什安慰的話,或許一切安慰的話都是多餘的,他走過去,摟住劉梅顫抖的肩膀,劉美突然大聲哭了起來,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用哭聲交流著彼此的情感。
劉梅臨走時。“趁著她現在心情還好,自己看看吧,他沒有多少時間了,不要辜負她的一片真情,也不要負了我的一片苦心,等你的孩子出生後,我願做他的幹媽,我很喜歡孩子的,但是也要爭取你的同意而已。”
“他在這年輕的年紀離開了我們,我覺得很惋惜,他有他的事業,沒有開通它還有很理想,沒有完成,我覺得真的很心痛。”
楚蕎點了點頭,昏昏沉沉的走到了鮮花店,買了一束鮮紅的玫瑰花,然後又來到了醫院,他想讓她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走,不求別的,隻求送他到最後一乘。
還是那句話,就是為了友誼。
然而她已經來遲了,鄭弟與他來到的前1分鍾過時,那時他還沒有拿到手中的紅玫瑰,玫瑰花落在了地上,鮮紅鮮紅的……
第二,楚蕎接到了以鄭氏集團名義發來的服喪通知。
火葬場大概是唯一不受經濟繁榮與蕭條影響的經濟單位,因為它是遵循的,不是經濟規律,而是人生彼此的自然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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