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突然被翻轉了下來，林瀟瀟的聲音和神色都冷靜了不少。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賀羽晟的臉。

    “我剛剛隻是，對今晚上下手太重，表示一點歉意。”

    “是嗎？”

    車太黑，黑到讓賀羽晟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隻是順著林瀟瀟的聲音，手指摸到了她的臉上，“那你告訴我，要再下多重的手，你才肯嫁給我。”

    林瀟瀟鄭重地點頭：“那就打死你我也不嫁了。”

    “瀟瀟。”賀羽晟自動過濾掉了她的這句話，他壓下來，用手臂圈住了她，把頭埋在她的肩上，“真的……不要再推開我了……瀟瀟，拋開過去那三年怎樣，就拿現在來說，難道你心一點都沒有我嗎？”

    “我……”林瀟瀟結舌。

    她靜靜地想了好幾秒，才說道，“確實，你算是我所有追求者麵，最好也最難纏的，賀羽晟，如果我僅僅隻是我的話，我想，除了你，我也再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

    “你總表現出這種奇怪的狀態。”賀羽晟用手揉著林瀟瀟的發頂，“像是……算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

    他希望借著遠處微弱的路燈看清她的模樣。

    “瀟瀟，再吻一下可以嗎？”

    林瀟瀟：“……可以。”

    於是這一次，賀羽晟壓下來，咬住了她的唇。

    很奇怪的關係，林瀟瀟心想。

    明明都沒有確定戀愛關係，明明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可是好像現在，他們之間，除了用這種方式來交流，也沒別的方式可以相處了。

    男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