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一道修長身影,花肆看見那道身影下意識的往後退,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花荀。
花荀一身紫色玄袍,一頂鑲著玉的頭冠,一手收在身後,一手垂落在腰際。
“為什撒謊?”花荀看著花肆問道。
花肆道:“我沒有撒謊。”隻不過我並沒有失憶而已。
“你的名字是誰幫你取的?”
“一個姐姐,很漂亮的姐姐!對了,剛剛還有個人也來了,他還拿走了最頂端的牌位。”花肆好心提醒道。
花荀聞言看了一眼最高處放牌位的地方,那果然是什都沒有了。花荀眉頭一皺,能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師尊的牌位拿走,那就隻有他了!
“記住,你是花家的大姐名叫花肆!以後不許再與別人你叫肆月。”花荀完轉身就走,也不再看花肆一眼。
花肆問道:“那,我該喚你什?”
“隨你。”花荀一頓,扔下兩個字快速離去。
花肆撇了撇嘴,她就知道會這樣。那以後隻能叫父親了,爸爸這個稱呼已經不適合她再叫了,畢竟又不是親生的。現在最多自己隻能算個養女。
一個月後
青玄城內一輛馬車飛快行駛而過,停在了城主府外。一道身影從車上緩緩下來,那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一襲月牙白錦袍手持一把折扇,風度翩翩。
“少爺,你回來了。”管事早已在外麵恭候多時,見著雲琰便立馬上前問候。
“管事爺爺,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事?有沒有什人過來找我?”雲琰急切的問道,他就怕娃娃在他不在的時候過來了找他。
“有一個姑娘來過,把一封信交給了守衛便走了。是要將交給少爺!”管事想了想道。
“信呢?”雲琰‘刷’的一聲,將折扇合了起來。伸出一隻手在管事麵前晃了晃。
“這,這信在城主那。”管事剛完,雲琰轉身就跑了。
“少爺,城主此刻不在府上。城主兩前出去辦事了,應該要明才會回。”管事衝著雲琰的背影喊道。
楓穀村內,
胡仙兒一襲粉色衣裙立於村口,而村口還停了一輛牛車,不一會兒對麵走過來兩道身影,一男一女,一高一矮,皆是六七歲的模樣。
“阿影和酒酒來了,快上車吧。人家仙兒可是在這等了老半了。”趕牛車的是一位大叔,三十多歲的模樣,身材魁梧。
“嗯。”胡星影點頭,古酒酒則是一臉麵無表情。不過二人皆是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胡仙兒,那一身粉色真心的吸引眼球。
胡仙兒見對方望著自己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上了牛車找了個舒服點的位置坐下。
胡星影與古酒酒對視了一眼,看出對方眼中的不解。古酒酒看著胡仙兒的眼光多了一絲探究,以前見到的時候還一副刁蠻的模樣,現在見到自己卻笑成這樣。
莫不是腦子壞掉了!
三後,牛車到達了青玄城。
下了牛車胡星影和古酒酒便獨自走了,唯獨留下胡仙兒一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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