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黃色簾帳,錦被軟床。一名少女躺在床上,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如果不是還有呼吸,都要以為這是個死人。
“醫師,我家姐怎樣了?”門外是侍女的聲音。
“都是些皮外傷,不過卻是有些中毒的模樣。你等會兒去稟明你家夫人,派人去醫療堂請禮姐前來解毒。”那是一道清潤的男音,不過男子似乎有些急切,恍若還有其他事情一般。
看著醫師離去,莉莉轉而看向房門略帶一絲擔憂。
姐被傷成這個樣子,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大怒了。到時候自己肯定又免不了一頓罰了,不過還是希望姐早些好了才是。
“莉莉,姐怎樣了?”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跑過來,莉莉抬頭看向跑來的女子喚道:“毅雅。”
莉莉解釋道:“姐她受了傷,而且還中毒了。”
毅雅驚呼:“怎會這樣?是誰幹的?”
莉莉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什皺著眉頭有些糾結的開口:“似乎是……是花家的大姐……”
“花家大姐?!”聽到這毅雅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隨即有些憤憤不平的開口道:“花家大姐又不是花家嫡係姐,卻總是處處為難我們家姐。當初因為刁難自家姐被大少爺撞見狠狠的教訓了一番,不曾想到她的心胸竟如此狹隘這幾年處處與姐作對。”
“這次卻是更加過份,竟然膽敢下毒。要是夫人知道肯定會去向他們花家討要法……”
“你們兩個不好好服侍姐,在這嘀咕什?”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們麵前,見到來人二人皆被嚇了一跳。
“嵐牙姐姐,夫人回來了嗎?”莉莉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夫人回沒回來我不知道,但是你們有沒有服侍好姐我卻是一清二楚。”嵐牙轉眼在二人中間來回掃視,有些意味深長道:“我去請禮姐,你們二人留在這好好服侍姐。”
花家
花月攙扶著花箋走著,看著花箋走路都是問題花月不由得有些擔憂。“哥哥,你還好吧?”
花箋倒吸一口氣,咬牙道:“沒事!”
見自己哥哥在逞強,花月也不知道再些什。猶豫了一會兒,花月還是決定開口:“哥哥這幾為什一直跟著姐姐?”
花箋一愣,隨即抬頭望著花月。“你跟蹤我?”
“是!”花月很大方的承認了。
“這事與你無關。”花箋拂開花月的手,不再讓花月繼續攙扶,朝著自己的房間的方向走去。
“怎,你哥哥又與你生氣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花月卻是反射性的向後退了一步,站定後才抬頭看向來人。
花月有些質問道:“姐姐,你為什下手那重?哥哥他……”
“那是他活該!”花肆眸光一寒,看得花月心中一顫,將原先還想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是誰給你的權利質問本姐?”花肆聲音冷冽,一步一步逼近花月。“你今跟本姐撒謊的事怎解釋?”
花月一驚,顯得有些慌亂。她沒想到花肆居然這快就知道了,似乎自己每次撒謊她總能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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