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默默的躺在床上
我把那張化驗單放在了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他顯然是看到了,沒吱聲。
他徑直走進浴室洗漱,然後,走進臥室,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屋子靜得出奇,氣氛凝重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以表示我的不滿,他察覺到了,伸手過來抱我
我一把重重的甩開他的手,起身,拿起枕頭去另一個房間睡去了
我心想著,他總歸是要過來和我點什的
但是,沒有
我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好不容易熬到了亮
我聽見張顯生起床了,便立馬拿起那張化驗單衝到他麵前質問他
“你不想點什嘛?”我盯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顯得更加憤怒
“沒有”
他一邊係領帶一邊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那條藍色印花的領帶還是我給他買的
見他如此冷漠的態度,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躥起來了
我一把扯過他的領帶,狠狠地扔在地上,再扔到垃圾桶
張顯生生氣了,很不高興的蹬了我一眼
拿起公文包,就走了
門“”的一聲,狠狠地撞在了我的心上
就算我知道,張顯生向來不喜歡被人質問
但我也絕想不到,這大的事,他居然如此輕視我,兩個字就把我打發了
我傷心不已,癱軟在地上,嚎啕大哭。
再傷心還是會不甘心
我氣憤至極,我很想衝到學校去質問張顯生和白靜,和他們大鬧一場。但我清楚,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這樣跑去鬧,於我沒有什好處,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不過據我估計,張顯生和白靜應該沒有什“穩定”的關係,至多就是一夜情。
我想來想去,到底該怎辦呢?
忽然,才想起,沈琳和白靜還是同一個英語教研組的呢,她應該多少知道點什吧。
我趕忙撥通了沈琳的電話
我開門見山道:“白靜?”
“什呀”她笑著
可我明顯聽出了她的心虛
“吧”我有點顫抖
她沉默了一會
之後像是下定決心了樣開口到:“郎郎,你聽我啊,就算是那種又矮又醜的男人都會在外麵亂來,何況張總這種成功多金的男人呢?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都很多,他難免會逢場作戲嘛,可你要知道,他愛的隻有你一個,畢竟你才是唯一一個住在張家的女人嘛,放心吧,那些女人都不會是你的對手。”
沈琳這番“安慰”的話,無疑向我印證了真相
好殘忍
“那些?還有誰?”我的聲音聽起來幾乎絕望
“沒有,沒有了……”
“到底怎回事,你啊”我終於歇斯底的吼了出來,臨近崩潰
沈琳告訴我就在上個月的4號,就是平安夜那市教育局在嘉元舉行英語賽課,白靜拿了第一。
當晚張顯生和局的領導還有她們英語教研組的幾位老師便一起去吃飯。
在席間,白靜一直替張顯生擋酒,張顯生也表示默認。沈琳還覺得納悶,他倆什時候關係“好”起來了,不過她也沒多想,以為隻是白靜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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