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侍衛
“哼哼。”
孫福陵看著躺在病床上滿麵痛苦的江寧,不由得冷笑。
胖子一看這架勢還以為老家夥要取江寧性命,伸手就把人家給擒住了,孫福陵年老體衰,雖然是個醫生,也隻掙紮了兩下,眼看就要咽氣。
楊嵐氣的眉毛直跳,抄起一把手術刀就紮在胖子手上,好在胖子皮糙肉厚隻紮破點皮肉,這才鬆手。
“孫會長勿要責怪,這位胖爺也是心係江寧安危。”楊嵐趕忙解釋道。
“屁的孫會長,也想害我家江五爺,麻溜的滾出去,別等胖爺我發飆!”胖子很是生氣。
“閉嘴!”楊嵐是真的生氣了,厲喝一聲,道:“孫會長隻是感慨,你怎看誰都想害江寧?你家江五爺平日作惡多端有那多仇人?”
平日楊嵐還是偏向江寧的,但今不同,胖子把黑臉給唱完了,她要再不唱白臉,惹的人家孫大爺不高興甩手走人。
那就準備聯係喪葬服務一條龍吧。
“感慨?我看是奸笑。”胖子不依不饒。
“你懂個屁!”楊嵐聲音越發淩厲,道:“當初在通州夏家,江寧當眾掃了孫會長麵子,搞得會長很難堪,如今人家隻是感慨風水輪流罷了!”
楊嵐嘴上把江寧給得罪完了,全是為了讓孫福陵消氣,知道這老家夥有沒有點兒怪脾氣。
胖子聞言,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那個理兒。
想到這胖子立即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低聲道:“老爺子,胖子不懂事兒,您趕快給江五爺瞧瞧,瞧好了胖子我背著荊條去您家請罪。”
“哼!”孫福陵又是一哼,並不言語。
但還是著手去探江寧的脈門,這讓楊嵐和胖子倍感寬心,這老頭兒雖然脾氣不,還是個以德報怨的人物。
“棉簽,手術刀。”孫福陵摸了會兒脈,伸手道。
手術室醫生護士都被請了出去,胖子和楊嵐就是助手,楊嵐一聽這話就要去拿東西,被胖子眼疾手快搶了先。
“孫爺爺,您一定要治好江寧,我讓我爸給中醫藥協會捐款……”金靈兒也是助手之一。
但她基本都失去了行動能力,怯生生的站在一旁張口許諾,沉吟片刻報出一個數字:“五個億吧,先捐五個億。”
“哼。”孫福陵又是一哼,接過工具,沒有搭理金靈兒。
隻見孫福陵拿著手術刀就在江寧的皮肉上劃了一下,把棉簽插了進去,看的胖子又是一驚,心有現成的傷口不用非得拉新的,果然讓胖爺看出你心懷不軌。
作勢又要出手,這次楊嵐先知先覺,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胖子這才作罷。
孫福陵把棉簽沾滿了血,轉身到邊上的台麵上擺弄起來,因為江寧血液腎上腺素超標的原因,相關儀器都被搬了進來,倒也方便。
也就五六秒鍾,孫福陵轉了回來,麵色很難看。
“照例已經處理了一次,不應該這高啊。”孫福陵自語,麵色越發難看。
“這是壞事嗎?”胖子不明所以,道:“我看電影打架打不過,打一針腎上腺素,跟吸毒似的整個人都精神了。”
美帝電影經常出現這種畫麵,部分是真實可行的,那夜北醜伏擊,慘敗江寧,就是靠一瓶腎上腺素瞬間提升各項機能,才免了淩遲之苦。
“笨蛋!”孫福陵總算找到機會報複,大罵一聲,道:“你知道他體內的腎上腺素比普通人高出多少嗎?起碼十倍!這已經夠毒死他成千上萬次了!”
腎上腺素是含有劇毒的,這點毋庸置疑。
“是?人體真奇妙。”胖子摸摸鼻子,不再話。
“那怎辦?孫老你得想想辦法啊。”楊嵐急的一塌糊塗。
一旁金靈兒比她更急,但苦於涉世不深,隻能隨著一起點頭,點著點著眼淚又湧出來了。
孫福陵也是五十多年老中醫了,見慣生老病死,本身對這些不太感冒,但這樣兩個大美女揪心江寧還是讓他有了些看法。
愣神片刻,孫福陵才道:“先換血吧,保證不死再。這方麵我不行,還是等他家來人了才有辦法。”
孫福陵這個“他”指的就是江寧,而“他家”,則是隱晦的指鬼醫派,師涓之流的鬼醫門人。
“換血,我去調動。”楊嵐猛地點頭,旋風一般殺了出去。
“追上他,a型。”孫福陵翻個白眼,衝胖子努努嘴。
“得!”
胖子隨即追了出去。
不多時,燕京三大血庫的a型血都在途中,軍區總院庫存並不多,但也被第一時間拿來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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