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侍衛
今能走進這個法庭的,除了原告和證人趙鐵柱外,其餘的人對於案子麵的貓膩都是心知肚明,哪怕是金靈兒作為當事者也知道其中勾勾道道。
所以審判的標準並非江寧是否有罪,而是江寧與江遠濤各自身後的力量誰更強大,但這個較量是不公平的,因為在所有必須環節中都是江遠濤的人在主持。
恐怕除了手眼通的人強壓下來,最後江寧的殺人罪是跑不掉,唯一值得探討的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是無期徒刑還是有期徒刑。
“胖哥,江寧不會有事的吧。”事到如今,金靈兒心也沒底了。
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那暗地的鬥爭,但根據種種跡象還是可以看出情況不容樂觀,早先安慰江寧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
胖子聽到金靈兒在叫他,兩人之間還隔著幾個座位,他起身走到哪衝金靈兒身邊的人揮揮手,那人很識相的讓出座位。
“五爺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怕是要胖哥我帶人去劫法場,倒是我與五爺投上梁山,以五爺文韜武略定要坐那第一把交椅,豎起替行道大旗,劫富濟貧,南征北戰……”胖子做出一副痛心疾首。
金靈兒聽前半段險些嚇背過氣兒,聽著聽著就發現這劇情無比熟悉,才知道是胖子在搞怪,不過倒是因此又放下心來。
“是不是最後被招安,賜給江寧毒酒,到時候你就是那黑廝李逵!”金靈兒白了胖子一眼。
“嘿,俺長得可不黑。”胖子隨即扮起笑臉。
其實胖子也不是很樂觀,這幾日他帶著侯三炮的名義東奔西走拉攏關係,很清楚當前局勢,今在來之前還替江寧求佛上香。
不過剛剛獨孤新月言明江寧不會有事,兩人親如兄妹,胖子也沒有懷疑,隻是心多少有些顧慮。
還是獨孤新月心量大,在確認江寧沒事後就遁走了,顯然是怕江寧見到她一番批評教育。
這邊兩人正著,陪審團那已經有了結果,其實全是江遠濤那一派的人在討論,慕容策與葉飛也在旁推波助瀾。
金昊和楚雲飛也做過努力,最後時刻見江遠濤還咬著不鬆口,許下高官厚祿,那江遠濤雖然心虛的臉青唇白,卻也沒有為之心動。
終於到了最終時刻,眾人都屏著呼吸,隨著宣判的是燕京時代的跨越,是開啟江南戰神時代,還是戰神折戟的故事成為茶餘飯後的笑談,全在江遠濤那張口中。
“我江遠濤,燕京市公安廳副廳長,gd員在此宣誓……”江遠濤上來是例行的宣誓。
其實這些內容江遠濤讀過百八十遍,幾乎可以倒背如流了,並沒有什值得稱道,但人們聽著聽著發現一個問題。
江遠濤的臉色越來越差了,而且腦門的虛汗也越來越多,都快能用雨下來形容,不多時就將江遠濤手的紙給打的濕透。
“遠濤,沒事吧。”江遠河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袖。
所有流程都是兄弟三人安排好的,這一次穩穩地作死江寧,三人在江家所屬的派係便能借此穩固地位,一舉奪魁也不定。
至關重要的時刻,江遠河不敢掉以輕心,看到江遠濤這個樣子,以為是身體不適,當即就要請求休庭。
如果他這時候開口,江遠華肯定會同意的,但他選擇先問一下,江遠濤並沒有給出他回答。
不僅沒有回答,而且連看都沒看一眼,江遠濤似乎是犯了症,直勾勾盯著雙手中間那張紙,漸漸地雙眼失去神采,恍如傀儡。
“我叫江遠濤,燕京市公安廳副廳長,是我一手策劃了這次的案件……”江遠濤終於再度開口了,聲音沒有起伏,平淡的語調卻訴著不平淡的內容:“案發當夜金豪大廈受傷的兩名保安,李二牛在送醫過程中被我親手殺死,而後我又囑咐醫生對趙鐵柱進行重症治療,同時我與我的兩位哥哥,江遠河與江遠華達成共識,利用此次事件對江寧提出訴訟,控告其故意殺人罪,以此……”
江遠濤剛開始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都在心想怎會有如此勁爆的消息,怎會有如此白癡的人,雖然大家都知道是你江遠濤在背後使壞,可你也不能在法庭上親口承認啊。
站在身邊的江遠河也被嚇傻了,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到“故意殺人罪”,再往下就是江家內部的勾心鬥角,如果公諸於世那他也得自殺謝罪。
想到這江遠河不禁打個哆嗦,趕忙捂住江遠濤的嘴巴,感覺手心癢癢的,似乎江遠濤被捂著的嘴唇還在開開合合。
江遠河立即看向江遠濤的眼睛,一下就知道被人陰了,心中哀歎,此戰以敗。
“嘩!”
全場再次嘩然,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火爆程度,公安廳副廳長站在法院懺悔過錯,這種新聞放在四個版麵都嫌不夠!
陪審團傻了,聽審團傻了,原告律師傻了,被告律師傻了。
坐在審判席的江遠華也傻了。
眾人皆傻,唯獨江寧在偷偷壞笑,有意無意的,這壞笑還讓江遠華給看見了,立即明白這是江寧在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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