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河見他這般謹慎,暗自好笑,道:“那黑袍老怪來找你了嗎?我……我有空,咱們到那邊說話!”
兩人走出人群,朝人少的地方走,紀小**:“黑袍老怪倒是沒有來找我,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來京城是來投靠親戚的,但是現在……”
方雲河道:“現在怎了?”
紀小黑沉默了一下,突然哭道:“她們也投……不要我了,我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誰也不認識,隻能露宿街頭,方兄,我真想一死了之!”
方雲河聽了,怒道:“你那親戚怎這般沒人性,走,你帶我去找他,我倒要看看……”
紀小**:“不要找她了,她……也是身不由己,我找你是想……想……”
方雲河也不笨,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明白了不少,笑道:“處在你這種情形,也難怪你會如此難過,不如這樣,你先同我到我所住的客棧住,以後你有了什好的打算,那時有我可以幫助的地方,直接說就成。”
紀小黑明亮的大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方兄,你對我真好,我們又不是怎熟,你卻……”
方雲河道:“紀老弟說這種話就見外了,我當紀老弟是朋友,朋友就應該這樣子的嘛。”
紀小**:“你真的當我是朋友嗎?”
方雲河聽他問得稀奇,笑道:“我不當你是朋友,怎會對你說這番話,你放心吧,你是我方雲河的朋友,就怕你不願意和我交朋友。”
紀小**:“我願意和你做真正的朋友,我現在才知道你對我是出自真心的,不像……”說到這,意識到什,頓時住口。
方雲河道:“不像什?”
紀小**:“不像……不像有些人對你好,那是裝樣子給你看的!”
方雲河道:“哦,這種人確實是有。那咱們就這說定了。”
抬起頭來,看了一下遠處,見台上不見了鍾濤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
眼看就要到了午間用膳的時辰,他帶著紀小黑回到了少林寺的大旗下,麒麟鼠見到他回來,撲上來親熱,少不了被方雲河敲了一下腦袋。
他把紀小黑介紹給武狂,武狂隻道是他的朋友,非常的客氣,紀小黑聽說他就是武狂,而且一聲一聲的叫方雲河在“主人”,心中驚奇萬分。
午間回城吃了午飯,休息好後,便又去校場。紀小黑並沒有去校場,他見了麒麟鼠,有些歡喜,便把它留在了客棧中。
下午的比武,第三場是方雲河,這次的對手比易如山好對付多了,方雲河不用多少功夫,就將他逼落下台,天蟬刀根本就沒動,台下的看者對天蟬刀的興趣越來越大。
比完之後,他去六號台看了一下,目睹吳世明擊敗了一個武功很高的男子,那男子論武功,直追十大公子這個級別,可惜他的對手是吳世明,吳世明自得到屠龍棍後,武功高出很多,誰也難以預料他現在的武功如何,反正他應付這個高手,顯得從容不迫。
方雲河本想去見鍾濤,同他打個招呼,誰知到了上午比武的那個台子下,轉了半天,並沒有看到他,看來他是早就比完,到其他地方去了。
下午的比武完
之後,吳世明拉方雲河去喝酒,二人好多天沒有見麵,到酒樓上大口的喝酒,顯得非常痛快。
方雲河問起他這些天都在幹些什,吳世明聽了,沒有直接問答,而是說“你看著吧,雲河,我會在比武大會上將司馬俟擊敗。大會過後,我要他償還苦兒的命!”
說到孫苦兒,兩人暗自傷懷,吳世明更是借酒消愁,方雲河將話題轉移,談到了他發現黃發老怪等人。
吳世明聽後,顯得有些摩拳擦掌,道:“雲河,掌門什時候找他們算帳,別忘了告訴我,我要看看這黃發老怪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強!”
兩人喝到半晚,酒店就要打烊,二人知道明天還有比試,不敢再貪杯,下了酒樓。走了一程,便要互相道別。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街西頭傳來腳步聲,聽到這腳步聲,二人的酒意稍微醒了一下,原來二人都聽出這腳步聲有些古怪,昏暗的街燈下,二人的影子印在街麵,好長好長。
一股濃烈的不祥湧上二人心頭,二人再也沒有酒意,凝目注視著西街頭,片刻,一頂轎子出現在視線內。
見了這頂轎子,二人倒吸一口冷氣,聽在他們耳內的腳步聲明明是一個人的腳步聲,但抬轎的卻有四人,四人抬著轎子,腳步移動整齊劃一,宛如一人走路,這份能耐未免太駭人。
眼見那頂轎子在半途轉入了另外一條街,二人才放鬆了心情,不知怎回事,二人都有一種遇到了可怕敵人的感覺,那抬轎的四人武功之恐怖,還有轎中所坐之人之神秘,令人不得不退避三舍。
吳世明驚異的道:“這些人是何方神聖?我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這種……”
方雲河突然大叫一聲“不好!”拉起吳世明瘋狂的奔了上去,二人奔到街口,隱隱見到那頂轎子,吳世明吃驚的看著方雲河,道:“雲河,你的臉色怎變得這般可怕,你……”
方雲河拉著他施展輕功,向前飛奔,滿臉凝重,道:“快,世明哥,我們要趕在他們麵前,這些人是去找華大哥麻煩的人。”
吳世明一聽,哈哈一笑,道:“世上有幾個人敢找大哥的麻煩,這些人是不是……”話沒說完,臉色大變。
原來二人施展輕功,一下就竄出了數十丈,誰知前麵那頂轎子同他們始終保持著相同的距離,四人看似走路的腳程,竟不比他們的輕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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