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幫陰謀家,我瞬間的警惕起來,並且推演著各種可能。
在他們可能知曉或者已經知曉的狀況之下,卻刻意的裝扮成不知的樣子,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我完全感受不到他們的真誠,並且積極的去解決這一個狀況。
首先他們從一開始,就已經清晰的將我置身在攪局者的角色,並且從未反思在我與金毛身上采取的各種措施,完全的將這一段過程忽視。
他們就好像站在了正義的製高點一般,名正言順的指責起來。嚴詞的讓我停下瘋狂的行動,再到後麵再一次的拋出救援的誘餌,並且讓我做一些看上去是彌補的事情。
直到我細細的感覺到,他們似乎早已知曉整件事發生的背後的因素,卻帶著掩飾意味的將我引向一些,他們早已知曉的事情之上,就好像他們對此一無所知一樣。
我細細的梳理,在他們強烈要求我停止下來的時候,當我回複我應該如何做的時候,這或許是他們想要的答案。因而才會進入下一個問答的循環。
當問題再一次來臨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將這的情況發送過去,知道他們詢問這種狀況是何時開始發生的時候,這讓我警惕起來。
我並不知道他們需要怎樣的答案,因為這發生在汽車撞碎玻璃牆之後,我想那是我最為正常的回答。
這是他們本身就已經知道的,或許他們正在等待著我這樣的回複。雖然我並不清楚他們正在醞釀的是怎樣的陰謀,但可以肯定的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將要撇開他們的瘋狂,我自然不會隨他們所願,讓他們輕易的得逞。
“在你們將我困在黑暗之時,就已經有一點點征兆了,後麵你們將汽車分解和組合,癱瘓汽車的時候,也有征兆,再到被你們用玻璃牆困住的時候,我試圖修複汽車,結果它自己複原了,再後麵玻璃牆塌陷了,我就出來了。出來之後,外麵正在發生著翻天腹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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