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遠聽的渾身無力,真是淚目了。
將她的東西放在倉庫落灰他也是不想的啊!
“反正你今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才不跟你回家呢!反正我現在有錢,我都打算自己買房子了。”梅問心雙手抱胸,下巴抬的高高的,打定了主意跟方鴻遠糾纏到底。
那看見他和聶北在一起,她帶著圓嘟嘟和粉嘟嘟離開了他們的家,回到葉舟工作室簡單的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她就讓李建幫忙找一下哪有合適的現房賣了。
她總不能一直帶著圓嘟嘟和粉嘟嘟租房子。
聽著梅問心的話,方鴻遠再一次淚目。
嚶嚶嚶,媳婦兒的財政挺富饒啊~
他弱弱的問,“那等你買了房子,我可以搬過去和你住嗎?”
梅問心斬釘截鐵的回,“不行~”
方鴻遠哀嚎著反問,“為什?”
“因為你不想我。”梅問心怨念極了。
方鴻遠長歎一聲,“唉,不逗你了。把你在的所有東西收起來是有原因的……”
梅問心不等方鴻遠完接口道,“是,有原因,氣我的原因。”
方鴻遠的眼角都開始抽搐了。
媳婦兒到底什時候學會這陰陽怪調的語調?
一定是那該死的林哲教的。
如果不是林哲,媳婦兒肯定乖巧的還如舊時代的媳婦,軟萌好欺……壓……。
嗯,壓。
方鴻遠覺得真的不能再繼續逗媳婦兒了,果斷乖乖的解釋, “太郎長大了,最喜歡禍禍家的家具,我要是不將東西都收起來,萬一被它咬壞了怎辦?那些都是你用過的東西,我才舍不得留給太郎禍禍呢!”
聽到方鴻遠提到的這個名字,梅問心的眼睛‘嗖’的一亮,驚訝道,“太郎?”
“對啊,就是太郎。”方鴻遠很肯定的點頭,怨念絲毫不減,“當初送太郎給你,原本想著柴犬跟個傻大姐一樣,養起來肯定可好玩了。可是你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了,那東西養著養著就養歪了,變的無法無,一不禍禍家具它就嘴癢的慌。有時候想想,真恨不得弄個口罩給它戴著,看它還怎禍禍我的家具……”
梅問心急忙打斷方鴻遠,“不要。”
方鴻遠問,“什不要?”
“不要給太郎戴口罩,它喜歡咬就讓它咬唄,隻要不咬人就好了。”梅問心終於不和方鴻遠賭氣了,解釋道,“圓嘟嘟和粉嘟嘟也喜歡動物,如果他們看見你給太郎口罩,他們會覺得你不好。”
“……著玩玩。”見媳婦兒努力的維護自己在孩子心中的形象,方鴻遠的心別提有多開心了。
他要是會給太郎戴口罩早就戴了,哪會由得太郎放肆到無法無。
那年她走後,太郎可是他回家後唯一的樂趣了。
他期待的問,“那你現在知道我將你的東西放到倉庫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了,還願意跟我回家嗎?”
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梅問心的臉微微一紅,急忙垂下了眼眸,心中甜蜜蜜的應,“嗯。”
“那回家?”方鴻遠歡喜的將梅問心的手一牽,急不可耐的想牽著她手離開海岸線。
“等等。”梅問心急急的拉住了方鴻遠。
方鴻遠不明所以的看她,“等什?”
“想你了。”梅問心黏糊糊的往方鴻遠的胸膛一靠,纏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的臉,“你不知道,圓嘟嘟和粉嘟嘟有多黏人,他們晚上必須跟我睡……”
“兔崽子們翻了,你是我老婆,他們敢黏!”方鴻遠被點醒一樣,摩拳擦掌的,“等回家後,他們統統分房睡自己房間去,要跟程姨睡去。”
玩笑事,老婆是自己的,哪容得跟別人分享?
就算那些人是兒子女兒也不行!
“你啊……”梅問心眼眸亮閃閃,明亮的瞳孔全是笑意。
好喜歡愛自己一如當年的他。
好喜歡,她再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原地等她。
……
聶北真的好無聊。
她坐在沙發上,隨手的將紙巾一張張的遞給瘋了一般的太郎,百無聊賴的看著太郎將一張張完整的紙撕成無數個碎片。
她幽怨的,“該死的鴻遠哥哥啊,明明好一起‘同居’的,可是為什到了最後將我一個撇在這個隻有一人一狗的家,隻能看著一條發瘋的瘋狗呢?”
它是瘋狗,它還真是瘋狗了。
它似乎覺得一張張的撕著紙不好玩,顛顛兒的去了衛生間。轉瞬過後,破壞力極高它又搗毀了方鴻遠家衛生間的抽紙箱,頂著大盤的卷紙樓上樓下的狂奔。
太郎鬧出了如此大的動靜,聶北卻手托著腮對著太郎發起了呆,神遊不知到了幾重上。
她恍然的想起了那晚上酒後亂性,她吻過的那雙唇的滋味了。
當想起那滋味的時候,她又想到醉意朦朧的時候耳鬢肆磨,糾纏難分時候的情形,那本該淡忘的初次的痛和綿延到骨髓的歡愉,清清楚楚的在心間縈繞。
她似乎走進了一個死局走不出來了。
可是,酒後亂性的感覺,不應該最是容易忘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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