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曉提醒,“八點半了。”
“……不是吧?我醒的這晚?”聶北嚇的從穀曉的身上一躍而起,急忙摸索過了枕下的手表看了一眼,隻見時針分針不偏不倚,剛好八點半。
看著她如夢驚醒的樣子猶覺得好笑,穀曉學著她的調調兒調戲道,“三妹這就急著走了?不戰了?”
聽著穀曉的話,飛快穿衣服的聶北急忙回過頭拍拍穀曉的臉,哄孩子一樣的哄著,“娘子乖乖在酒店等我,相公晚上下班回來再收拾你。”
娘子?相公?
聽著聶北對彼此的稱呼,穀曉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他懶得再和聶北話,美人側臥一樣的單手撐著頭,默默的看著跟打仗一樣急切的收拾自己的聶北,視線跟著她從臥室到衛生間。他看著將長發高挽起,打算梳幹練職業發型的聶北,嘴角勾起一絲絲壞笑,提醒道,“我勸你啊,最好將頭發放下來。”
為什?
聶北不明所以的回頭看穀曉。
當對上他壞壞的眼神時,聶北恍然驚覺,捏著脖子看鏡子。果然在她的耳後,一顆偌大的草莓嬌豔欲滴。
戲弄的笑在看見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時浮上嘴角,聶北頭一甩,豪放的,“好,公司除了我哥是沒人敢問我脖子上怎有草莓印的。到時候我哥問起我這草莓怎來的時,我就跟我哥‘你情敵弄的’。”
穀曉,“……”
“我會跟他,因為他搶走了嫂子,所以引得你起了歹念,對他的妹妹下手。等拿下妹妹,成了他的妹夫,他在拐著彎對著大舅子的老婆下手,這可是曲線救國啊……”
“滾!話沒完,穀曉忍無可忍的咆哮,“你個老司機老汙婆。”
聶北雙手抱拳,“承蒙廖讚。”
“……”穀曉果斷裝死,不想和這個女人再一句話。
梳洗完的聶北,坐到床邊笑盈盈的望著穀曉,繼續調戲他,“既然你我汙,那我索性汙到底嘍。來,我覺得我脖子上的草莓不足以體現我們之間的奸情,你多弄幾顆唄,讓奸情流露的明顯一點吧~”
“……你夠了。”以為自己能勉強和她鬥一鬥的穀曉無力了,不忍直視的掩麵扶額,“你還上不上班了?”
聶北想也不想的回,“不上了,我覺得你太美味了,還沒調戲夠。”
“……”穀曉躺在床上挺屍,裝著聽不見看不見。
他心中那個鬱悶啊!
他怎就招了這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大佬大佬,她是大佬,惹不起啊惹不起。
“好啦,逗你玩的。”聶北覺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她真的不想去上班了。她現在總算知道鴻遠哥哥為什在和嫂子新婚時那樣的濃情蜜意,難舍難分的舍不去去公司賣力的幹活了。她覺得麵對她的穀曉,她也快變的和她鴻遠哥哥差不多了。
聶北在穀曉懷疑的眼神下直了直腰板,隨手打開了盤好的長發。她甩了甩頭,隨意的攏了攏,滿頭的長發披散在她素顏的臉上,美的好像清水出水的芙蓉。
她的五官真的很精致,皮膚也相當的好,即便沒有化妝也不會失她的美麗失了顏色。
留心到穀曉的眼神,聶北眼波流傳,電眼勾魂的看著穀曉,恬不知恥的問,“我很美吧?”
穀曉,“……”
聶北臭不要臉的,“長這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本姑娘的美貌,你應該感到榮幸。”
穀曉也臭不要臉的回,“巧了,我長這大,也有好多鶯鶯燕燕惦記著本公子的才華樣貌,被你占了便宜,是你三生有幸。”
聶北,“……”
唉,半斤八兩啊半斤八兩。
“九點十分了。”穀曉指了指手表上的時間,無語的問,“真不打算上班去了?”
“去去去,怎可能不去?”聶北猛的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無語的,“我哥這幾不知道是不是浪的忘記自己還有個公司要打理,整整的不見人去公司露麵,我要是再不去公司,萬一有什重要的事情沒人處理那就不好了,誰叫人家是bss而我隻是個精英怪呢?”
穀曉嘖嘖稱歎,“還挺敬業。”
“那是,我可是我哥的五好員工。”聶北驕傲的回。
穀曉笑而不語。
“好啦,真走了,你一定要乖乖的在酒店等我,千萬不要落跑哦,要是敢跑的話,看我抓到你怎把你往死調戲~”聶北不放心的回頭叮囑穀曉,那模樣就好像怕自己好不容易強搶回寨子的‘壓寨夫人’夫人趁著她這個山大王下山打劫的時候跑路似的。
穀曉啞然,裝著厭煩的朝著聶北揮揮手趕她。
聶北終於走了。
但是人走了,酒店的空氣似乎還殘留著那激動歡愉過後的氣息和她身上的清香味。聞著空氣的滋味,穀曉嘴角的笑容緩慢的凝固,看著被她睡過的床上再一次進入了愣神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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