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他比。”血紅秋水走到徐月軒麵前詢問似的說道。
“行,你去吧。”徐月軒點頭說道,看來血紅秋水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
樂眾為了增加勝利的可能性,竟然將自己的銀色的布加拉迪威龍借給了禿驢,禿驢激動得雙眼發光,平時這車樂眾連摸都不讓他們摸,今天可算有機會過過手癮了。
血紅秋水鑽進了自己的法拉利,兩輛車並排駛到起跑線前麵,在各自準備了一番後,擔任著領跑員的那個女人用力地揮下手的小旗,兩輛車如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
一開始布加拉迪威龍借助自己優良的啟動速度在前麵領先,拉法利好像也不急躁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不超越不落下距離,布加拉迪威龍幾次加速,都沒辦法把身後的法拉利甩開,而且她還在隨時尋找空隙反超。
禿驢的壓力越來越大,在一次拐彎失誤時,法拉利趁機反超,然後在血紅秋水超強的操控下,一直領先到結束。
禿驢將布加拉威龍駛到停車場時,樂眾地肺都要氣炸了。
“哥,我盡力了。”禿驢小心翼地走到樂眾麵前說道。
“滾,真他媽物。”樂眾眼神如刀子般的盯著他說道,然後走到角落開始撥打電話。
血紅語屬於勝利者,自然得到了大家熱烈的掌聲慶祝。
一漂亮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唧唧碴碴地聊天,讓飆車場的一大堆雄性牲口大飽豔福
不過,他們倒也是知趣,沒有人敢上前勾搭挑釁。
他們都不是傻瓜,從這些的行頭和開來的車子都能夠知道這些人的來頭,這種女人都是帶刺的玟瑰,摘花可是要刺手的。
陳子魚滿臉激動地拉著血紅秋水的胳膊,開心地說道:“秋水姐姐,你太厲害了,你是我的偶像。”
血紅秋水被寶兒這樣的話誇得很不好意思,說道:“寶兒,不要這說,隻是對手太弱啦。”
“不是,就算對上那個什車王的弟子你也會贏的。”陳子魚很肯定地點頭。
接著話鋒一轉,陳子魚說道:“秋水姐姐,你和那個家夥打賭是不是可以當眾煽他兩個耳光的?”
“是啊。”血紅秋水點頭說道,誰讓樂眾那混蛋貪心,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能不能讓我幫忙煽一耳光?”陳子魚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血紅秋水。
“……”
“陳子魚,你給我滾過來,這種事也能幫忙的?”王初雪真是對自己這個妹妹哭笑不得,捏著她肉乎乎的小臉說道。
有了王初雪幫忙解圍,血紅秋水終於不用應付陳子魚這個讓人為難的問題,像是要躲避陳子魚糾纏似的,她大步走到樂眾地麵前,笑著說道:“怎?怕了?躲在這角落不敢進去?要是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誰輸不起了?願賭就會服輸,不就是兩個耳光嗎?”樂眾心虛地叫喊道。
“好,不愧為大少爺,既然願賭服輸,那就站過來吧,放心,和三年前一樣,我不會留情的。”血紅秋水冷笑著說道。
樂眾站在哪兒一臉為難,求救似的將視線轉向身後的那群朋友,他們都假裝沒有看見似的轉過了視線。
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是真要站到這個女人麵前,被她當著這多人的麵煽兩耳光,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看到樂眾一臉尷尬地站在哪兒,卻不願意移動步子走過來,血紅秋水嘲諷道:“怎?不敢過來嗎?這就是你的願賭服輸?這就是你們謝家的作風?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就是,贏了就要別人實現承諾,輸了就拖延耍賴,難怪謝家能發大財。”李音不客氣地幫腔道。
“你們不知道吧?謝家就是靠這種做生意的方式來賺錢呢。”
寧願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剛才這幾個女人都被樂眾給罵過,現在自然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機會。
正在這時,徐月軒的手機去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稍微猶豫,徐月軒還是按了接聽鍵。
“少爺,饒樂眾一次,給一點兒薄麵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徐月軒的心神一震,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是什少爺,我想你認錯人了。”
“我沒有認錯人,你是少爺。”老人的聲音極其的固執。
“我不是。”
“你是。”
“看來我們沒辦法溝通,拜拜。”徐月軒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走到西語秋水麵前,說道:“這兩耳光我來幫你煽,好吧?”
聽到徐月軒提出和陳子魚一樣的要求,血紅秋水不由苦笑。
說道:“怎回事兒?難道內地流行替人煽臉?剛才寶兒要幫我打,現在你又來主動請纓,就算想要鍛煉身體,也不急在這一時啊,行,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你來代勞吧,反正我三年前就享受過,現在讓給你沒關係。”
血紅秋水瞄了眼不遠處的陳子魚,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你強迫要代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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