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軒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或許不懂朋友這個詞語的涵義,在華夏,這是最偉大無私的字眼,它象征著生死與共赴湯蹈火,在戰場上,是能夠放心地將自己地後背交給對方的那一個人……這才是朋友。”
“一個暗地對我放冷槍要和我交朋友的人,即便她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仍然要很抱歉地說聲……這是不可能的,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要回答我的問題後再說,要……現在我就殺死你。”
鷹眼像是很遺憾的樣子,說道:“原來是這樣,不能成為你的朋友,我還真是遺憾,看到你和別人飆車時的精彩表演,心還真是期待有你這樣的一個朋友呢。”
“既然不能成為你的朋友,我們就做生死對手吧,這樣是不是更加的讓人難以忘懷?”
說話的時候眼突然間舉槍,對準徐月軒的方向連續按動著扳機。
三槍幾乎沒有瞄準的時間,就這直接幹脆地射擊。
一槍比一槍更快,沒有任何停頓的,槍筒噴射出三發子彈向徐月軒所倚靠的方向飛過去。
或許這樣會傷害自己的奔馳跑車,可是那又怎樣呢?
為了能夠做掉這個男人,組織已經折損了無數的高手,這些人無一都是行業的精英一次收費都是數十萬甚至百萬美元計算。
再說,後麵還有更加惹不起的人物,他們也想要這個男人離開這個世界,現在的別無選擇,隻能全力去貫徹他們的意誌。
砰!
砰!
砰!
銀色的奔馳車身被打出三個小孔,剛才徐月軒倚靠的地方已經沒有人影。
鷹眼毫不猶豫的,又一次抬槍向地平麵射擊。
她在前一輪射擊的時候就看到,在自己抬腕的時候,這個狡猾得像狐狸一般的男人就已經做出了前撲的動作。
而等到自己手腕下壓地跟著他的身體移動而開槍時是晚了一步,他先一步地趴倒在地上,就像是部隊的最原始落地訓練似的,雙手前撐身體直直地向地上倒去。
就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竟然躲避了電光火石甚至連自己都沒辦法再強行糾正的三槍,這讓鷹眼覺得很不可思議。
時機。
關鍵就是他躲避的時機太準確了,無論是快一秒,還是慢一秒自己都能夠做出最合適的調整。
可是,偏偏是在那個時候,自己抬起手腕的同一瞬間。
突然襲擊並沒有取得預料中的效果,他好像猜準了自己要開槍。
“因為,我聞到了殺戮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鷹眼心中又想起徐月軒剛才的這句話。
或許,他說的是正確的,殺戮真的有味道。
砰!
鷹眼又朝著在地上翻滾中的徐月軒前端開了一槍,然後左手入懷,從風衣再次掏出了一把手槍。
那個男人的動作太快,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換子彈,在第一支槍麵的子彈沒有打完前,將第二把槍準備好,這樣是為了保持射擊的連貫性。
啪!
鷹眼隻覺得左手一麻,左手正向外掏的沙鷹手槍突然間被一個黑色環型物體給打落在地上。
徐月軒丟出去一塊石頭將她左手的槍給打掉,精微絕倫地三角折射步伐使出,躲開了鷹眼右手沙鷹的最後一顆子彈射擊,身體突然間竄出,就那直直地撲向鷹眼的身體,如老鷹撲向地麵那弱小的小雞一般,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唰!
鷹眼不閃不避,嬌豔的表情上沒有絲毫驚慌,隻是突然間抬腿,那尖細的鞋跟便刺向徐月軒的身體。
或者說,是徐月軒的身體主向她修長尖細的鞋跟撲過去。
“你走光了。”徐笑著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看到什東西,雖然這個女人做高抬腿動作的時候,將風衣給分開,可是她的臀部上還包裹著一條皮草裙,黑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大腿中端。
倉促瞥間,徐月軒倒是看到大腿內側一塊白皙的粉肉,所以才會喊出你走光了的話。
說話的時也不敢停著,三角折射步伐再次使出,人向左側移去,避開鷹眼鞋跟的鋒利,一下子閃到了她的大腿左側。
正想手去捉住她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小腿,讓她沒辦法再動彈投鼠忌器的時候,變故再生。
尖細的鞋尖不知道什時候突然間出現了一根長針,一尺來長,像是一根黝黑色的銀針般,無聲地刺向徐月軒的手心。
徐月軒飛快的縮回了手身體向後麵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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