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教珍藥坊中。
各個女子嬉笑著,見著仙九九那容貌之時,都驚呆了。
“哪!掌教大人!她真的美呆了!”
“是啊!這姑娘怎那美的!”
姑娘們一陣感歎,路癡見狀,連忙道:“姑娘們,能不能把習萍姐姐叫來,讓她來幫幫忙。”
“好啊好啊!姐姐出去采藥了,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呢。”
而這時,善儀卻回來了。
當她看到眾人圍著的那個女子,便是今日欲取她姓名的人,索性破口大罵道:“把那個女子,給我扔出去!”
路癡反對:“扔?為何要扔?”
善儀邪惡一笑,“這是我的地盤,自然是我了算。”
這是在比權利大嗎?路癡怒斥:“你的地盤!口不擇言!珍藥坊也是通教的地盤,自然是我了算!”
氣勢不能輸!
但善儀還是不肯罷休,她今日已與那女子結了仇,現在對這個虛名的掌教也是急了眼,便大聲吼道:“你給我滾!少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了,以前你還有大公子保你,如今,也隻剩下那瘋瘋癲癲的二公子,你就不怕他哪,再次發了瘋,反過手來給你一刀?”
善儀的沒錯,次次都是大公子、二公子在保護著她。
但是,難道她就屈服了?認輸了?她可是禦賜的掌教,有人保護是自然的,誰還沒幾個追隨者?
任何時候,有個人打把下手,難道不好?
任何人都要有自己的擁護者,有了擁護者才不會孤軍奮戰!
所以路癡毫不客氣的回到:“善儀,你閉嘴,你知道你在什嗎?我乃陛下任命掌教一位,若你有不服,你應當同陛下去講!”
哪知善儀還是不服,滿臉不屑道:“我呸!如今二公子不在,你就少得瑟!帶著你,和你身旁這個女子,給我滾出珍藥坊!”
善儀指著門口的方向,當眾羞辱著路癡。這讓她沒有想到,善儀竟然有這大的脾氣。平日在魔西麵前那個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的善儀,竟然突然間大變樣!
但她現在不可以慫!
若是慫了,就是和這比她階品低了幾級的人,認輸!
往前走了兩步,路癡抬手,高傲的往著那善儀的閃亮的甩了一巴掌。
善儀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打她?
她憑什打她!
善儀驚恐的瞪著路癡,但路癡又怎會屈服,她大聲喊到:“今日,你出言不遜,當眾侮辱於我,來人,給我拖下去。”
善儀一笑,見旁教徒並未搭理路癡,便反問道:“珍藥坊,我的地盤,你看他們搭理你嗎?”
豈有此理!
路癡有些眼急,再次大喊了一聲:“給我拖下去!”
許是聽到了這淩厲的叫喊聲,仙九九已經有了一些清醒,她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見著路癡的著急,那善儀的不肯罷休,仙九九咬著牙,惡狠狠的喊了句:“今日,我便叫你死在這!”
時,她狠狠地就往善儀身上給了一掌。
許是她受傷頗重,所以內力還不敵平日的十分之一。
但善儀卻被她這一掌,打的老遠。
善儀強忍著疼痛,望向了那個床榻上的女子,她竟傷得這重,還能給出這一掌,著實逆了些。
仙九九眼眸漆黑,嘴唇煞白,費力的講了句:“下次見你,我定將你碎屍萬段,以報今日之恥。”
是的。這對她來,是莫大的恥辱。
下一次,見著那男子,那女子,她一定分開了行事,再不會落入同樣的圈套之中。
枉她一世才之名,竟會讓別人偷襲了先機,傳出去,不是大的笑話!
善儀坐在地上,拖著沉悶的傷口,她惡狠狠的望了一眼這屋內的人,便一個起身,向魔西的住所逃了去。
看到這,路癡才鬆了一口氣,回過頭,她親切的對仙九九道:“九九,你不要那衝動。你先休息下,我會救你。”
仙九九輕輕點了點頭,見著眼前這個同樣有著輕靈美貌的女子,她輕輕了句:“你真的好漂亮”
路癡還是對著她一笑,便輕輕拿起了醫藥箱子的針,往仙九九每個指尖刺了去。
回想當日,不懂醫術的朝忌,好像也是這救她的。
但她比他厲害多了。
慢慢的,仙九九再次昏睡了過去,但在路癡身邊,她卻尤有安全感,她睡著後的神識告訴她,眼前這個女子,不會害她。
哪怕她們也僅有這一麵之緣,但已經足夠了。
很快,朝芽已經往秦方的煉丹閣尋了靈丹過來,而習萍也回來了。
回來時,她正背著一個漂亮的竹簍,竹簍滿是香香的藥材味道。
路癡再次聞見了熟悉的香味,上次她在那山上發現的草藥,相信習萍也一定發現了的。
緩緩地,路癡便同她問道:“習萍姐姐,你那有葛香、弧貝,之草嗎?”
其實路癡,不過是隨便一問。這些藥材,不過是她自己為那些不知名的藥材所命名的。
很顯然的,習萍搖了搖頭,“沒有。”
路癡故意道:“上次那個山上就有。仙九九傷的很重,我想去采給她。”
其實,仙九九的傷,最需要的就是調理。而且朝芽已經為她拿來了秦方那邊上好的丹藥了。
習萍慢慢走了過來,見著那昏睡過去的女子。那女子的皮膚如那新生的嬰兒一般,那眉眼之間更是好看,許是傷重之後已經好了很多,她的臉蛋上已經有了一絲紅潤。
習萍不自覺的就感歎了句:“她長得可真好看。”
聽到這,路癡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長得是真心好看。
今日若不是被偷襲了,她應該也不會受這重的傷。
但她剛才替她把脈的瞬間,卻已經發現了她體內那源源不斷的內力。甚至她忍不住有了一個猜想,若是那凝衣和魔西不及時收手,可能她,連同在場所有人,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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