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掩唇輕笑出聲,朝狼毅拋了個媚眼:“我覺得你就很不錯呢!今晚來我房呀。”
狼毅的臉,頓時綠了。
白小白嘲諷地看了狼毅一眼,黑寡婦再怎也是自己的下屬,立場肯定是向著自己的。
鳳倚山看完了熱鬧,邁步朝浴室走去。
黑寡婦眼波流轉,扭著水蛇腰走到了鳳倚山麵前,柔柔地道:“衣服由我送進去吧。”
說著瞥一眼狼毅,朝他伸出一手:“還有狼獸你的梳子,也給我一起拿進去。”
鳳倚山明白這是魔尊的意思,他沒必要在這些細節上跟他們較勁,把衣服遞了過去。
狼毅見鳳倚山都給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梳子扔向了黑寡婦。
浴室,白一正洗得盡興,聽到陌生的腳步聲,立即捂著身體朝大門看去。
“你是?”
見到是個女的,白一身體放鬆了下來,笑著問:“你給我送衣服的?謝謝。”
黑寡婦看到白一的臉愣了愣。
這不是魔尊帶回來的昏迷的雌性嗎?
那個雌性至今還昏迷不醒呢,一直是自己在照顧,怎可能出現在這兒?
不,眼前的雌性看著年紀稍微小點兒,跟那個昏迷的雌性應該是姐妹吧,長得可真像。
“你的頭發真好看,又黑又長,我幫你梳。”黑寡婦將衣服放在衣架上,走到水池邊緣。
白一客氣地擺手,“不用了,我自己來。”
白一說著話,同時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女人一眼。
不是說雌性都很害怕魔尊的嗎?怎這個看起來若無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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