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剛剛……沒站穩,呃……”
蘇景元坐在了雲千衣的右邊的椅子上,與雲千衣隔了一張茶幾。
雲千衣抬起纖纖素手為蘇景元倒了杯茶,“靜媛近來身子可好全了?自上次千衣來看你,已經過了這些……近幾日又一直被母親拘在家準備百花宴的事情,倒是沒有時間再來看過你了!”
雲千衣的語氣有些歉疚的意味。
千衣?雲千衣?哇塞,美女就是美女,連名字都起得怎好聽!
不過蘇景元倒是沒有太注意,因為……他的關注點不在哪。
“上次?”
蘇景元在椅子上不自在地調整了一下坐姿,聽見雲千衣的話,疑惑地出了聲。
“姐,千衣姐當時來看你的時候,你正昏迷不醒著呢!”
碧芹沒有跟著蘇景元一起進來,而是先從後腳端著熱點心到了門口的翠雲手中接過了托盤,吩咐了翠雲先下去,才自己端了點心進來,聽見蘇景元的疑惑,出言解釋道。
將點心一一放在桌上,碧芹再次開口,“千衣姐,姐,用些點心吧!”
蘇景元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不是明擺著要暴露自己的節奏?哪有連別人什時候來看過自己都不知道的?
但是碧芹的話一出口,他懸著的心又放回了肚子,噓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胸口。
“嗯?靜媛你是哪不舒服嗎?”
雲千衣著話,卻看到了蘇景元的動作,以為他怎了,疑惑地看著他。
“沒……沒事!”
正處於慶幸當中的蘇景元被嚇了一跳。
“咳……這個,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多謝關心……還有就是……這個百花宴到底是什東西?很重要?”
碧芹提到百花宴,雲千衣也提到百花宴,這普通的宴會,不過是表演表演才藝罷了,應付應付也就過去了,怎還會被拘在家好幾?
蘇景元不理解了!
“自然是重要的,當今聖上有意為祁王選妃,這才讓皇後娘娘籌備了這次的百花宴,各府的貴女夫人怕是都心知肚明的……祁王那般優秀的男子,隻怕是各府貴女都拚了命的想留個好印象,在府中苦練才藝呢!”
雲千衣有些漫不經心地著。
哇哢哢,那這不就是名義上的才藝聚會,實際上的相親大宴嘍?
不過……聽著雲千衣的語氣,似乎並不想參加?
哎哎,不對,那照這樣看來,自己也得去參加,所以娘才讓碧芹盯著我練琴?
霧草,這絕對不行啊!老子可是個大老爺們兒,可不能讓這個勞什子祁王給看上了,不然到時候自己找誰哭去?
不行!這琴絕對……不能練!
“媛兒,千衣,你們聊著呢?”
蘇母劉娉婷剛剛和戶部尚書夫人薛香凝相約品茗回來,聽安管家太傅府的嫡孫姐雲千衣來了,本打算回房梳洗一下的她,自己轉道來了待客大廳,準備打聲招呼。
“娘。”
“平昌侯夫人安!”
蘇景元乖寶寶一樣地叫了一聲。
雲千衣也出於禮貌地問好。
“嗯,千衣,真是越長越水靈了……媛兒今日可練琴了?”
雲千衣被劉娉婷一誇,嬌羞的低下了頭,沒有話。
而被提到的另外一個人蘇景元卻是一臉忐忑。
“當然練過了,就在千衣來之前,我還在練琴呢,你是不是,碧芹?”
蘇景元朝著碧芹擠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
“姐……你的眼皮子抽筋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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