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又霸道,又火熱,吻得鳳傾城喘不過氣來,抬手撐在君羽玥胸口處,歪著頭,迷離慵懶,“我……”
“你怎了?”君羽玥問,壓製住內心的**。
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子,到了此時此刻,能說些什?
說得好,有賞,說不好,哼哼,懲罰必須的!
鳳傾城歪著頭,媚藥早已經侵入五髒六腑,渾身上下,除了潮熱,難耐,鳳傾城根本找不回自己的思緒,更是找不到多餘的力氣。
迷蒙的看著君羽玥,笑了幾聲,“我難耐了,你為什還不脫衣裳,歐陽給了你銀子,是叫你來伺候本姑娘的,可不是叫你來耍大牌的……”
君羽玥一聽鳳傾城這話,便知道鳳傾城把他當成了從妓館花錢請回來的小倌,怒火中燒,拳頭捏的哢擦哢擦響,一拳襲出,擦著鳳傾城雪白嬌嫩的臉,打在床上,床抖了抖,鳳傾城卻渾若未覺,身子驀地撈起,就在鳳傾城以為,終於要得到滿足的時候,身子撲通一聲掉進了水。
水有些冰涼,鳳傾城渾身滾燙,欲火得到緩解,理智回籠不少,努力把事兒想了想,鳳傾城大驚,頓時了解自己的處境。
心思微轉,屏息靜氣,任由身子慢慢的沉下去。
君羽玥站在池子上,以為鳳傾城會撲通撲通幾下,喊救命啥的,誰知道,她卻慢騰騰的沉了下去。
君羽玥一驚,顧不得脫衣裳,撲通一聲跳下池子,把沉下去的鳳傾城一把撈了上來。
“你找死……”
隻是,鳳傾城沒有回答他,臉色慘白的緊。
君羽玥沒來由心亂,抬手去探鳳傾城的鼻息,感覺到鳳傾城的呼吸,氣若遊絲,大喝,“來人,去把舒慕白叫來!”
撕拉幾下,撕碎了鳳傾城的衣裳,把赤身**的她往大床上一放,拉了錦被給蓋住,覺得不妥,又拉了一床錦被壓上,還順手放下了床幔。
由始至終,沒有去看鳳傾城那潔白無瑕的身子!
舒慕白來到的時候,見君羽玥站在床邊,微微發呆,身上衣裳濕漉漉滴著水,訝異的不行,再見床幔放下,一隻素白纖細的手露出,舒慕白開口便問,“你在水,連衣裳都未脫,就把人給辦了?”
“廢話少說,給她把把脈!”君羽玥冷冷的說了一聲,撇開頭。
舒慕白笑,“這女子想來是個絕色吧,子書為了她要死要活,君羽裳那混蛋現在還跟龍一打的難舍難分,就連你這個不動凡心的人,都忍不住動了手,連衣裳都未脫,就把人給辦了……”舒慕白說著,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羽玥,你們是在水池那啥的?”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給她把脈,把完脈,趕緊滾蛋!”
君羽玥的惱羞成怒,舒慕白也不當回事,用腳勾了凳子坐下,給鳳傾城把脈,“咦……”一聲吼,眉頭蹙起。
“怎了?”君羽玥問。
“都說龍生九子,九子各有所好,這君羽裳手段太卑鄙了,不止給她下了軟筋散,媚藥,還給下了毒!”舒慕白說著,搖搖頭。
“毒,可有解?”君羽玥問,聲音清淡,看不出什情緒。
“世間還有我舒慕白解不了的毒嗎?”舒慕白說著,挑眉,隨即話鋒一轉,“不過,你還是親力親為,把她身上的媚毒解了吧,君羽裳給她吃的,可是妓院,那些老鴇為了逼迫姑娘才使用的下三濫藥,除了和男子合歡,再無解,不過,你也悠著點,你那蘊藏了二十多年的精華,人家姑娘身子板小,承受不起!”
“滾~”
“這就走,這就走,不打擾你辦正事兒~”舒慕白說著,站起身,朝君羽玥曖昧一笑。
然後嬉皮笑臉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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