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merter裝潢比市中心駐中國的merter酒店總部要清雅許多,一進門便是一排的茂竹,門欄屜櫃皆是木質,門前的滴水沙漏折射出五彩的柔光,透過雕花的窗框,與中庭代表merter酒店的著名撒尿小噴泉相得益彰。
為首的日本人很是隨和地走了進來,薛驍走上前去迎接,此時的他就如同我隨身攜帶的那塊玉,溫潤儒雅。
星野先生是個隨和的六十多歲老頭兒,但保養得當,看上去隻有四五十歲。他身後一大片黑壓壓的日本黑色西裝男,有條不紊地依次進入merter打著單色暖光的大廳。
然後我聽到了什?
星野先生,您說您要見葉駿,真的不是在說笑嗎?
葉駿……
我要見到葉駿了?
潛意識歡悅的情緒還沒綻放到一半,心髒突然傳來了一陣抽搐般的疼痛。
我垂下眼。
薛驍將我左看右看後,悄悄對我說:“你今天不用翻譯太多,那邊會自帶翻譯的……你這表情是幾個意思?”
寶寶心苦,但寶寶絕壁不說……
將星野先生送進房間後,我眯著眼睛,有意無意地望著大門口。我沒想到,這幾天過得那精彩,總是逮不著的人卻經常見麵。
餘光掃過大廳,我看見穿著貼身黑色西裝、將自己打扮得一絲不苟的葉駿,自信而優雅地邁步而入。
我心注定隨他沉淪。
沒時間沉淪了,尼瑪趕快畫得誇張一點啊,不然一定會被認出來的!
我連忙掏出眉筆,想將自己化得更誇張一點。
“住手!”薛驍握住了我的手,道,“你想把自己畫成蠟筆小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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