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過他的鋼筆,猛地往牆壁上摔去,“你可曾有一分一秒考慮過我的感受?”
葉駿淡然地看著我,不動聲色。
“葉駿,我不想離婚,我他媽不想離婚!”
我用盡力氣吼完那句話,飛起一腳踢開了腳邊的矮腳椅,不解氣,不解恨,我回過頭,葉駿依舊冷靜地看著我,即使我歇斯底變得那瘋狂,他也無動於衷了。
他從來不會因為我改變半分。
我的心被他平靜的目光戳得千瘡百孔,我莫名想到了薛驍的那句“傻女人”。
因為我傻,才會被他利用。摔門而出,我逆風而行,在倉皇無措中,急需酒精再次麻痹自己。
我笑自己的天真,居然會奢望自己能被他愛上,即使在知道他的性向後,也卑微地希望他的目光能轉向我這邊。
可我錯在了哪?
我不過是愛慘了他。
我愛慘了。
這附近的酒吧很多,我挑了個地下酒吧,便坐在了吧台上。
穿著黑色馬甲裝的酒保,懶洋洋地擦著酒杯,邁步過來問:“這位女士,你需要點什?”
“最烈的酒。”
酒保不動聲色地,遞給了我一杯白開水。
“……”我盯著白開水看了好一會兒,才僵硬著看著這個約莫四十出頭的酒保,道,“我說了,要最烈的酒……吧?”
我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說錯了。
“女士,您知道這是什地方?”
我莫名感到一陣寒意湧了上來,快速往四周瞟了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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