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道:“能不能偷聽?”
神田小姐比了個“請”的動作,似乎也想和我一起。
於是我貼在了牆上。
神田小姐囧道:“日下先生辦公室的牆上貼了消音紙,你這聽,沒用的。”
我咳了一聲,臉有些發燙地將自己從牆上撕下來,道:“咳咳,以前我們都是這……幹的,咳咳,原來這行不通啊。”
日下副社長那邊傳來了猛烈的關門聲,我和神田小姐從辦公室跑出來,就看見汪非怒發衝冠、往前疾行的背影。
神田小姐怒道:“真是太沒規矩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他以前和顧弈一樣蠢萌蠢萌的。”我忍不住替他辯解。
神田小姐更生氣地看著我,道:“你剛剛說什?”
“我說他和顧弈……”
“什?”神田小姐打斷我的話,怒瞪著我。
我立刻會意,拍手做了然狀,道:“他和顧弈一樣蠢!”
然後我被神田小姐踹進了日下副社長的辦公室。
寶寶很受傷。
日下副社長手中拿著的,似乎就是汪非小朋友甩給他的辭職書。他見我和神田小姐前腳後腳地進來後,便淡然自若地將辭職書放進他側手邊的抽屜,問:“還有什事?”
神田小姐搶答道:“我是來匯報最近與盛希集團的接洽問題,暫時與顧東風顧董事的秘書約定,在月末進行密談。”
日下副社長點著頭,看著我,道:“我知道了,神田小姐,您把自己放這就好。唐小姐,您還有什事?”
我看了眼神田小姐,發現她已經將目光別過去,擺明了不想幫我回答,我隻能硬著頭皮道:“我想問一下,剛剛汪……”
看到日下副社長那眼神,我立馬慫,立刻快速地轉變話題道:“往車間去的時候,我發現許多工人有些小情緒,我想問一下,關於今年的暑氣費問題。”
因為車間主任不管這事兒,暑氣費的問題一向得不到解決,直到後來劉芳菲將它拋給了我後,關於暑氣費的活兒,就一直由我管起來。
神田小姐和我互相鄙夷地看著對方。
日下副社長道:“這件事,在明天的會議上,收集好資料提上來,我們大家一起討論一下。”
我和神田小姐退出日下副社長的辦公室。
“他心情很不好。”神田小姐悲痛地說,“你確定你有告訴他你的電話號碼?”
“……這關我電話號碼什事?明明是汪非讓他這難過的!”我簡直不敢相信神田小姐居然在案件發生的隔壁,就開始含血噴人。
“日下先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露出那副表情的。”她白了我一眼,“我跟了他二十多年,比誰都清楚他那種糟糕的性子。”
我怎剛剛從她語氣,聽出了那一米米的嫌棄味兒?
“你是不是表達得比較含蓄?”
我正色道:“我用的似乎是最奔放的姿勢。”
神田小姐皺著眉,盯著我。
我慢悠悠地說道:“日下先生看來不是因為想要我的電話號碼才苦惱的吧……”
“我現在擔心的事他下午的狀態。”神田小姐叉著腰,完全不理會我的辯解。
我驚悚道:“這也需要我們管嗎?!”
就在這時,日下副社長另一個專屬的翻譯敲了敲門進來,對我公事公辦地點點頭,和神田小姐確認日下副社長下午的日程安排。
神田小姐為難地看了我一眼,我秒懂,立馬尋找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借口,就出了辦公室,走進茶水間。
她們一直用“重要會議”來取代之後的事,想必是不想讓大家知道吧。
我不是個好事之人,坐在茶水間,慢吞吞地喝著紅茶,就聽見隔壁間有人道:“聽說,唐小小爬上日下的床了?”
我含在嘴的那口紅茶差點沒噴出來。
“怎可能,她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結婚又怎了,這年頭,婚外情的人不要太多。”
“你聽誰說的?”
“車間的老王告訴我,他昨天,看到日下開車帶唐小姐兜風去了,一夜都沒回來。”
“嘖嘖,這是公然給她老公戴綠帽子啊。”
“她老公是誰來著,好像也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我攥緊手中的茶杯,渾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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