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驍的興致特別高昂,在被子抓著我的手不放。
“這房子、床鋪雖然都小小的,也挺好。”薛驍一邊說,一邊用嘴咬開我的紐扣,發絲擦過我的皮膚,讓我渾身都戰栗了起來。
“那、那什,我明天沒時間洗床單……”
薛驍停下了手。
我艱難地忍著欲念,和薛驍討價還價道:“而且我隻拿來了一條床單。”
薛驍的臉上露出了奇異的光芒。
我忍不住縮縮脖子,道:“所以,你能不能先從起來一下?我覺得我現在比較危險。”
薛驍道:“我來幫你修修下水道,不就行了嗎?”
我:“……”
警察蜀黍,快把這貨給我抓走,務必判無期好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是周六晚九點。
地點:我的租房中。
更精確的地點:我的租房的床上。
人物:我、薛驍、糖葫蘆。
我的嘴被他堵上,顯然,他不想讓我說話破壞他的興致——開玩笑,有這嫌棄寶寶說話,寶寶表示很憤怒!
我推開薛驍,道:“熱死了,你別那膩歪!”
薛驍道:“那要我粗暴點嗎?”
滾粗,你個十惡不赦的臭流氓!
一隻手抓著我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地觸碰著我,仿佛在確認著什。每次被薛驍的熱度灼燒過後,我渾身都會感到陣陣戰栗。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結構是不是被薛驍改造過,他又是什時候改造的呢?
這讓我感到一股奇妙的戰栗感,從脊椎處向四周崩裂,理智在模糊而艱澀的過程中逐漸塌方。我的雙手呈顯著截然相反的兩種姿態,一隻被他牽引,另一隻卻牽引著他。這是一場我和他的歡愉。
在這,我和薛驍一樣勢均力敵。
這樣的想法讓我熱血沸騰,就看見薛驍突然抬起身,看著我,道:“唐小小,你最近膽子大了很多啊。”
“跟你學的。”我豪氣衝天用腳踢了踢薛驍的肩膀,露出大爺相道,“別說廢話,comeon,baby!”
薛驍擁抱住了我,很緩慢,但又非常堅定。我看著他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心也跟著舒展開來。
我的耳朵湊在他的心髒前,感受著他心髒沉穩而有力的跳動,在無數零星的光影在我眼前不斷閃現又幻滅之後,我難得恢複了些許清明,歎了口氣,對薛驍道:“床單,你明天要幫我換。”
薛驍很聽話地回答道:“好。”
“一會兒,抱我到浴室去洗澡。”
“我知道。”薛驍的力氣很大,動作卻又比春風還要細致,讓我生不出一點反抗他的心思,隻能跟隨著他,往更快樂的地方去。
我的氣息被薛驍擾得淩亂,想了半天,才將想知道的事斷斷續續地問了出來:“你、你的生日呢?”
“11月10日。”
我突然覺得心一涼……真的是一涼好!
“尼瑪你是天蠍座的?你怎可以是天蠍座的?果然天蠍座的都不是好人!”
我被薛驍抱了起來,他自下而上地看著我,眼中飛滿了神采,他道:“別信星座,信我。”
薛驍的眼角泛起微紅,這是他激動時會出現的神色,水洗般明亮的眼睛如星星般閃爍在我的視野中。薛驍喜歡在幹這種事的時候看著我,仿佛要將我的所有表情都記住一般。
我依附著他,歎道:“讓我信你,還不如讓我信葉駿喜歡女孩……啊,好痛!”
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推開他……好吧我沒推動,但我的腳根還是象征性地踹了踹他的背,狠狠地說道:“你學糖葫蘆倒是學得蠻像啊,嗯?”
薛驍額間的汗滾落下來,襯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分外性感。看得我理智全飛了。他輕輕湊在我耳邊,道:“抓好了。”
“嗯?”我不明所以地環住了薛驍的脖子。
他突然站了起來,嚇得我雙手緊緊摟住他不敢亂動。
“現在這種時候,你隻要看著我就好,男人、女人、還有那些阿貓阿狗,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想又怎樣,你又不是我肚子的蛔蟲,我想怎想就怎想!
結果我就被薛驍弄暈了。
……
當然,薛驍堅持認為我是因為身體素質太弱,才暈的。
……
寶寶覺得,個人體力需要得到鍛煉,自從上班之後懶怠下來的身體素質,確實是太差了啊太差了!
周日零點三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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