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就算我不想想歪,但這個世界都在逼著我想歪啊!
“你覺得我有拒絕的理由嗎?”我真誠地看著神田小姐。
她隱晦地翻了個白眼對我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好好休息吧,下飛機後我給你吃點安神藥,不然會一直頭疼的。”
不、不用小題大做,我真的隻是演的!
我沉痛地點了點頭,決定繼續把戲演下去。
於是,在飛機上看資料的計劃又泡湯了。
戴上眼罩,我的座椅被人搖了下去,然後身上還蓋了一層毯子。我連忙向神田小姐道謝,結果卻得來日下先生的輕笑,近在咫尺。
我:“……”
這種段數的撩妹,我已經免疫了,我真的已經免疫了好嘛!
下飛機的時候,我還在回味我在飛機上做的夢,夢有薛驍,還有咬著薛驍領帶不放的糖葫蘆,他們倆在盛日的陽光下站著,等著我回來,一切都非常美好。
以至於我揉揉眼睛,看著有些灰蒙蒙的天,不禁有些呆。
“哎,馬上要進入梅雨季節了。”神田小姐難得地對天氣發出了些微抱怨之意,我被身後的人一擠,才終結了自己原地發呆的愚蠢行徑。
我在日本了。
這一刻,我有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
我閉上眼,複睜開,握緊拳,在心中吼一遍自己的壯誌雄心,結果神田小姐塞給我一手的藥。
“先吃一粒,晚上睡覺前再吃一粒,我看你現在精神狀況挺不好的。”神田小姐麵無表情地補充道。
我:“……”
自己撒的謊,怎著也得自己圓。我吃了一粒後,就感覺神清氣爽、走路帶風。那是必然的,我要去廁所把這個苦得我兩眼發直的藥給吐掉!
神田小姐一定是公報私仇一定是啊啊啊啊啊!
我淡定地從廁所間出來,日下先生正在等著我。我一路小跑特別丟臉地追到他身邊,道:“其他人呢?”
日下先生回頭看著我,突然伸出了胳膊,道:“小小,挽住我。”
“啊?”
日下先生道:“我們要稍微偽裝一下。”
我不願意行不行!
我挽住他的胳膊,他帶著我,行色匆匆地進入vip通道。
這和我以前走過的通道都不一樣,基本沒有人,但日下先生的身體過分挺直,顯然,他在戒備著什。
戒備著什呢?當然是那雙無處不在的眼睛了。
多年的打鬥經驗讓我分外敏感,我能感受到那一閃即逝的注目,以及如影隨形的壓迫感,逼得我不得不緊緊拽住日下先生的衣服。
“別怕,沒人敢動你。”日下先生的聲音壓得很低,湊在我的耳邊說道。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一輛低調的白色本田車,那目光才終於消失。我暫時放下心來,才敢往身後看去。
我有些害怕,怕我要回國,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容易。
轉過身偷偷瞄了日下先生一眼,日下先生正瞧著我呢,他道:“今天下午的不算是什大會議,就算沒有準備好資料也沒事,董事長會在後天到達東京,屆時會另行安排。”
我給薛驍發了短信保平安後,暫時將心吞回肚子,道:“好……”
就在這時,肚子不爭氣地響了一下。
日下先生笑道:“還記得新堂嗎?”
我點頭。
“他也回來了,準備在他老家開店,我們可以去捧捧場。”
我臉色一變。
日下先生哈哈一笑,道:“沒關係,我幫你開小灶。”
我不覺得這個消息很好!
但是真的很好吃……
不過就是吃人家一頓,又不是吃人家肉,我也給他們燒過好幾頓飯啊。我在心建樹了一秒後,立刻道:“還等什,趕緊的!”
車子平穩地駛入了小巷,東京的街道與其他國家最繁華的街道並沒有什兩樣。沒有穿和服的女子,也沒有古色古香的廟宇,隻有高樓,以及人人人人人。
簡直口怕。
我跟著日下先生下了車,身後幾輛一直跟著的黑色轎車也緊跟著停下,從麵出來了許多身著統一黑色西裝的男子——這情景莫名像星野先生當時的排場啊。
我好奇地看了看,日下先生就對我解釋道:“東京很危險,保鏢是必須的。”
危險的是你的身份吧騷年!
好在在下車之前,日下先生塞給我一個太陽鏡,我本來以為是裝逼用,現在才明白,這分明就是保護生命用的。什gps發射器啦、紅外線掃描儀啦、在它麵前都特喵的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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