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眉,驚訝道:“你智商在線了?”
我:“你能別老損我嗎?要不要我們出去比比拳頭誰更硬啊!”
莫把鉤子固定住床角和書櫃下,帶著我一起從窗戶移出去的時候,她嘟囔道:“早知道還跟你解釋那多幹嘛,直接打你一拳把你約出來不就行了。”
她懊惱得仿佛在自責自己為何這般愚蠢。
被莫牢牢抓在手的我:“。”
背後就是高高的六樓,莫你能不能不要東想西想,很容易出事的你造不造!
這一刻,我是後悔的。我不應該聽到莫不經意的挑火就順嘴約架的,我不應該不聽日下先生的話。拜拜,我的死宅生活,拜拜,我的ps5。
“我要是失蹤,會怎樣?”
“你要不先和薛驍說說?”
我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道:“說我在你手?”
莫看著我的姿勢,久違地沉默了一番,一邊帶著我,下了一層後,她又用槍對準落水管打了一下,鉤子和繩隨著往落水管飛去。我們倆借助兩根遊絲般纖細的鋼絲繩,小心地在五樓平移。
之所以我沒有被人發現,是因為我和莫穿著的居然是和這個建築差不多顏色的服裝,這個服裝很神奇,在太陽底下還能變色,堪稱變色龍,顯然,又是他們的黑科技。
這次跟著莫出去的目的很明確。我不喜歡被人蒙在鼓的感覺,但大家都不喜歡我知道,那我就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親自去調查好了。
我想要知道真相,而不是隻是別人轉述。在莫不注意的情況下,我將我身上帶著的其中一隻錄音筆從窗口拋進房內。
莫抬頭確認了一下什後,又突然塞給我一把槍。
我覺得在空中進行這種交易,稍微有點……呃……玩太大?
“我不會用槍。”
莫道:“給你備著的,關鍵時刻用來嚇人也行。”
“你就不能教我怎開槍嗎?”
莫幽幽地說:“你確定要在現在討論這種問題?”
我:“……”
就準你能在高空給人塞槍,不準我問知識,神吐豔。
莫做了個停下的動作,我心中一緊——難道我們當蜘蛛俠的行為被發現了?
就看見莫在她胸口摸了又摸,然後端起她的攝像機,刷刷刷對著她所在的窗戶麵拍了好多張。
“你這是……個人興趣?”
莫端正著臉,道:“是職業習慣。”
“你拍的誰?”
“一個傻逼翼政府官員的糜爛私生活。”
我為莫的用詞震驚道了,以往還算開朗的她,此刻顯得有些暴躁陰鬱。我覺得她該吃點藥了。
不過隨身有槍、刀綁鞋上穿的莫,就足夠讓我吃驚的了。
然後在挪到莫之前停留的位置,我看了一眼麵,就看見三五個女人正擁著一個不算肥胖但啤酒肚矚目的男人,在一張床上。
嘖。
想到我還和這些人相鄰,頓時有點手癢。
見莫收手後繼續往前平移移動,我有些擔心道:“你確定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人發現嗎?下麵很多人在動誒!”
莫回答我道:“沒事,他會幫我打掩護。”
……
“你說的那個‘他’不會是我想的那個‘他’吧?”
“自然不是,是我一個偵探朋友,你不用擔心。”
我不用擔心什,我現在就很擔心!我才不要見識異國特色的“毛利小五郎”呢!
“放心,沒打算讓你和他見麵。我隻是履行義務,完成薛驍拜托我的請求而已。”
我故作傷心地問:“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愛了?”
“你看上去油水很好。”言外之意是完全不同情我。
莫又拍了好幾個人的私密照,我一邊感慨眼前這個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的記者,一邊琢磨著一會兒要怎從莫口撬出些消息出來。
繞道落水管後,莫現將我固定住,然後抱著我,直接從五樓躥下,雙腳快速在落水管上踢踩,發出清脆的“咚咚”聲,一麵用手調控著繩子長度,減少下降的速度。
尼瑪,這家夥的腳上功夫那叫一個好,我覺得我打不過怎破。
踩到實地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腳是踩在棉花上的。饒是我這隻可愛小白羊再怎大膽,也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是這樣下樓梯的。
我不安地看著身邊來往的人群,問:“剛剛真的沒什人看到嗎?”
“這是死角,你別瞎擔心,快,把外套反穿。”
我依言照做。
“我們這是在……”我看著莫穿著一身小黃鴨襯衫,抽了抽嘴。
莫眸光深沉,看著我身上的羊咩咩圖案襯衫,慢吞吞地說:“別在意這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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