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被燒到好嘛!話說,你是怎進來的?”我看著她灰頭土臉的造型,不禁有些吃驚。
“還不是因為你病房外那多人守著,我可不想被他們盤查來盤查去的。隻能走你房間廁所的排風口了。”
對於這一位不走尋常路的記者大人,我隻能給予充分的敬意了。
莫擺擺手,無視我的一臉崇拜,,開啟嘲諷模式,滿臉偽敬佩地說道:“我聽說你想當飛鳥?”
我:“……”
這個梗你們能玩多久?
“身體不由自主嘛。”
“,那真是厲害。”她彈了彈我那被固定住的腳,忍不住吹了聲口哨,“薛驍被襲擊他的人帶走了?”
我搖搖頭,咬著下唇,道:“我不知道,我甚至連是誰來找茬的都不知道。”
“這不怪你。”莫沉默了半晌,拍拍我的肩讓我不要自責,她道,“薛驍的仇敵實在是太多,你根本就排查不過來。”
我:“……你這個應該不是誇讚吧?”
莫撓撓頭,道:“我的仇敵也挺多的,這說總行了吧。你這人,真是矯情。”
我:“和我比起來,你才是比較輕。”
莫居高臨下站在我的床頭,用欣慰的語氣和我鬥嘴:“所以你現在承認自己又矮又胖了?還真是有自知自明。”
如果武力允許,我很想給她豎中指。
莫打開電腦,就給我看了她經過時拍到的一些細節圖。
“應該是有人在山體中買了炸彈。”莫語氣凝重,道,“我曾經見過這種類型的武器,非常殘忍,可是……”
“可是什?不對,這種類型的炸藥,能稱得上危險嗎?炸力不算大的感覺。不過我從未見過這種測重炸彈。”
莫皺著眉,有些苦惱,她半晌,才終於猶豫著說了出來。
“你知道我去過戰場的對吧,你知道那些**是怎對待俘虜的?”她看著我,眼睛就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地漂亮著。
我搖搖頭,但直覺告訴我,之後,莫會給我帶來一個非常可悲、而又慘痛的故事。
“在用天平測重的時候,我們會用各種小砝碼去累加,對嗎?”得到我的肯定,莫繼續冷然地說道,“而俘虜就是他們的法碼。那些**會將俘虜一個一個地趕到一塊地方集中,直到爆炸。‘砰’的一聲,許多俘虜都被炸出了永久性傷殘。”
我仿佛能看到那樣一幅人間慘劇。
女人們,男人們,老人們,小孩們,隨著人數的越來越多,他們便越來越崩潰。或許下一刻就會爆炸,或許他們還能再健全幾分鍾。
等待已知的鮮血淋漓的未來,比未知的世界,更令人驚恐。
而製造這樣人間慘劇的**,卻像是在看一部喜劇電視,在坑頂上哈哈大笑。
現在,薛驍麵對的,或許就是這樣沒有人性的組織。
“……你知道那些**是隸屬於哪個國家的嗎?”
莫咬牙切齒地看著西麵,仿佛那有她的世界仇敵。
“如果薛驍被他們帶走,恐怕下場並不會多美妙。”莫仔細地盯著自己拍的視頻和信息上看,希望能找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我緊張地看著那個大寫的“v”從屏幕上跳出,各種虐囚的新聞被刊登得到處都是。以前我也隻是當做新聞一樣看,知道他們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捏著床單,將心中的憤怒強行壓下。
“不過薛驍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保護自己。若是他們想要殺薛驍,根本不需要這大費周章地將他帶走。在薛驍還有點利用價值的時候,他的小命可保。你不需要太過擔心……至少,他一定還活著。”
是啊,還活著就是萬幸。
莫彈了彈我的額頭,“適時的憤怒自然可以,但被憤怒燒暈了頭腦的話,你就隻會以卵擊石,到最後,不僅救不出薛驍,連自己都會搭進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莫在現場,還發現了幾根煙頭。上麵沒有任何能顯示品牌的標記,但光看外表也能明白,這一定並非凡品。這個發現,讓我和莫頭上都蒙了一層陰雲。
如果對方的身後,真的是一個我們未知的財力雄厚的組織,那我們真的能找到嗎?就憑我和莫的力量?
她拍了拍我的肩頭,就當是在安慰我,然後,又問了我好幾個有關問題。
我苦惱地回答她:“他們是用的英文交流的,我……我身上的錄音筆被落在東京灣附近那個房子了。”
莫:“……那可真是難為你了,你的英語好像確實很差……”
我垂下頭,後悔當初上學沒有好好聽課。
莫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擄走薛驍的人,故意將那具有地方特色的炸彈殘片落在這,好讓所有人以為,都是那群**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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