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一隻在想,如果,我沒有去北辰國,就不會遇見北辰冥,要不是遇見了他,我也就不會知道那多事,也就不會知道所有真相,至少,我還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用被逼到絕路」
“是嗎?謝謝大夫!”錦曳高興的拿著那張藥方,喚人進來,偷偷塞了些銀子過去,“我家公子昏迷,可以勞煩你替我去抓兩服藥,另外在準備些沐浴的溫水嗎?”
錦曳給的元寶數目不,那人得了賞,立馬歡歡喜喜答應著下去準備。
不一會兒,就有兩大桶熱水被抬了進來。
錦曳先是給花容邪全身好好清洗了一番,確定剛才看到的那些都隻是皮外傷後才替她換上幹淨的衣服扶上床去。
緊接著,自個兒也下去煎藥了。
為了花容邪一碗藥,眼也不敢眨守在床邊。
果然如大夫的那樣,在夜幕時分花容邪就醒了過來。
“水……”
錦曳警惕一向很高,一點嚶嚀就吵醒了她。看床上人漸漸睜開的眼,她心下一喜,跪在床邊握著花容邪的手,欣喜道:“公子,您醒了?”
“水……”花容邪幹裂的嘴唇艱難地動了動,在錦曳快速遞過來,喂自己喝下一杯水後才緩緩適應了過來。
不過,嗓子眼還是火辣辣疼。
“公子,大夫你隻是脫力昏迷,多加休息就沒事了。”
花容邪聽進心點了點頭,背靠在墊高的枕頭上,停息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一直守在上麵?”
“奴婢在公子下去那一刻就一直守在上麵,不敢離開半步。”
“那你有沒有看到有什人上來?”
“沒有,公子還是第一個被北辰侍衛帶出崖穀的人。”
花容邪蹙眉,錦曳見此,放好茶杯後問道,“怎公子?還有啊,我替公子清晰身子的時候,發現公子衣裳雖然破了很多,但是也都隻是寫皮外傷,沒有太過嚴重的痕跡。可是公子您的銀針卻全都不見了,這是怎回事?”
花容邪沉默了半晌,嘴唇翕動著,道:“是琴師素手。”
“琴師素手?!”錦曳驚訝萬分盯著她看,“他怎會出現在崖穀?他難道沒有認出公子您?”
“他認出我了,我們在崖穀交戰。不過,麵具人出手幫了我。”到這,花容邪眉頭更緊了幾分,表情凝重詢問道:“你真的再也沒有看到麵具人出現?”
錦曳堅定的搖搖頭,“奴婢一直都在,一點風吹草動也不敢馬虎,如果有人出現,那大動靜,奴婢不可能不知道。”
這倒是,錦曳的武功還算中上層,不可能兩個大活人出現她會不知道的。可是,琴師素手刺出最後一劍就飛身逃了的,而麵具人也在第二日清晨就消失不見了。按理應該是早早就離開了崖穀上來了。可是,既然都出來了,錦曳沒理由不會發覺。
“莫非……下麵還有別的路?”
“按公子這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可是,青銅麵具人怎會三番四次救公子於危難中?一次兩次可以是巧合,可是,公子參加第二次比試,他要是為了那得到那三把鑰匙贏得比賽,公子的鑰匙早就應該被那人拿走。可是,奴婢剛才在公子的衣裳看到了三把鑰匙,這,他不可能是為了這個。既然不是為了鑰匙,那他下去又是為什?”
花容邪凝目深思,錦曳疑惑的這點也是她所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兩人思忖時,外麵傳來一聲:“北王到。”
花容邪與錦曳都驚訝了片刻,不過想來也是,花容邪是第一個被帶出來的人,照理來,作為這次勇士大會的東道主也應該來探訪探訪,哪怕就隻是作為過過場,也是應該的。
帳篷被撩開的那一,花容邪眼角下意識的眯了起來,像是適應不了突來的強光。
彎身行禮,“草民雲邪,拜……”
“你有傷在身,好好躺著休息吧。”
北辰冥一把扶住她的手,卻被花容邪故作驚恐的避開了幾寸。
看著僵硬在半空中的自己的手,北辰冥像是愣怔了一下,目光掃過花容邪彎下去的背脊,有一出神。很快就恢複了自然,手一翻,朝床邊伺候的錦曳威嚴道:“起身吧。”
“謝大王!”
花容邪轉瞬對著背後錦曳吩咐道:“還不快給北王看茶。”
錦曳手腳麻利的奉上茶來,北辰冥拂著茶蓋,抿了幾口,放在一旁下人候著的托盤上。
“你上來的時候就昏迷了,現在沒什事了吧?”
真是難得,能從他北辰冥口中得到一句慰問的話。哪怕不是出於關心,也讓人覺得無比震驚。至少花容邪還是比較震驚的。
她搖了搖頭,“大夫已經就過診,是體虛脫力才導致昏迷,休息幾日體力就可以恢複如初。”
“那就好。不然孤王可就要內疚了。”他半真半假道,花容邪安安揣摩著他此次到來的目的。
不過,想了許久,都猜不透。
北辰冥在詢問再三後,也漸漸逼近了主題。
問道:“不知雲少俠在崖穀有什收獲?”
花容邪暗暗譏笑著,表麵上卻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也算是上可憐吧,的卻是有不少的收獲。……錦曳!”
“是,公子!”
問道:“不知雲少俠在崖穀有什收獲?”
花容邪暗暗譏笑著,表麵上卻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也算是上可憐吧,的卻是有不少的收獲。……錦曳!”
“是,公子!”
錦曳按照花容邪指示,將三把鑰匙托到北辰冥麵前,“大王,請。”
花容邪暗暗注視著北辰冥麵上表情,從他看到三把鑰匙到回過頭對下人吩咐取走中,都沒有一點變化。
就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尋找到三把鑰匙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意外驚訝。
花容邪當然不會相信理預算,除非他一直暗中派人打探自己,否則不可能半點驚疑的表情都沒有。可是,他為什又要派人跟蹤自己呢?
這一點,花容邪怎也想不到……
三日後,勇士大會名單公布……
夜空下,遼闊的草原中間搭建著一個華麗麗的帳篷。
北辰冥與北辰無香坐在麵,隔著一麵紗,從麵走出來一個人拿著名單宣布道:“經由本次大賽,今年勇士大會的名單已經出來了。現在我宣布,本次勝出的勇士,是雲邪雲公子!”
“嘩……”
下麵沸騰一片,驚呼聲一陣壓過一陣。年輕的北辰姑娘們將手中的花環紛紛獻上去遞給花容邪,花容邪坐在火堆旁,錦曳出麵艱難地阻擋著那些蜂擁而至的熱情姑娘們。
一麵無奈回頭對花容邪歎息了一聲,眼神交流,似在:“公子,您看……”
花容邪仰頭飲了一口酒,笑笑不話。
前十名單公布出來,真是幾多歡喜幾多愁。
不過,好在還有這些精美的葡萄酒,可以供那些失落的人一醉方休。
“鐺鐺”銅鈴聲從一旁飄出,花容邪半抬起眼,原來已經有獻舞的女子隨地起舞了。紅色紗衣,金色銅鈴,長而細膩的鞭子從頭頂上垂下來,隨著每一次旋轉飄蕩在空中,像一隻精靈一樣,俏皮而充滿激情。
纖腰藕臂,大開的裙擺,隨著每一次轉動都揮發著撩動人心的氣息,那些原本還借酒消愁的男子們這一下都瞪直了眼睛,直勾勾看著裙擺裙縫之下的風光。
有大膽的姑娘手臂一揮,平地轉了幾個圈,順勢朝男子身上倒去。
“心……”男子順手一接,將人攬入懷中,那女子嬌羞如一朵塔桑花,臉蛋在篝火照耀下紅豔豔的。
“大爺,奴家為您斟一杯酒吧。”清脆的笑聲,溫熱的呼吸,手指從男子肩膀上一滑,頓時讓男子心猿意馬。
有了第一個,後麵的也就逐漸大膽起來。
“公子,那些女子怎可以當著北辰王的麵這放蕩?”將人擋回去的錦曳轉身坐回到花容邪身邊,瞪大眼看著周圍發生的幾幕,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臉上赤紅一片。
花容邪抿了一口酒,單膝曲起,一隻胳膊靠在上麵托起下巴,輕笑了一聲:“平日這些姑娘就算在大膽,禮儀廉恥還是知道的,哪敢這放肆。”
“那為什……”
“要是得到了北辰冥允許就不一樣了。”花容邪斜了眼帳篷,薄紗後麵的黑色身形,若有所思道。不得不的是,北辰冥這一招的確用的高明。先是出盡難題將這些來參加勇士大會的人折磨堪透,最後又用美酒美人來安慰這些人。
都最難消受美人恩,更何況,看姿色,這些都還是草原上數一數二的!
就在花容邪出神之際,一個女子在跳舞道麵前,旋轉太急,一不心扭傷了下來。
“哎呀!”
花容邪順手一伸,可憐人兒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落入她掌心。
“多謝公子。”女子垂頭,嬌媚一笑,將身子放低了幾分。花容邪一低頭,就看見她下巴下麵那一雙傲人的豐姿,雪白的一大片皮膚暴露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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