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是好身手，不知這一身功夫誰教你的？”老人忍不住讚歎。

    牧羽看來，馬兒受驚，差點鬧出人命，主人家下車後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他很是不爽，因此話時也沒有客氣。

    “晚了，再不上路，該找不到客棧了。”牧羽淡然道。

    老人一笑，似乎看出什，道：“塵世間因果自然，沒有什真正的對與錯，馬兒受驚不假，可這並否人之過，畢竟它隻是畜生而非人，況且人也有犯錯時！”

    牧羽沒有辯駁，隻是冷漠的看著老者，覺得這老頭不是好人，因此不願多什。

    老頭歎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乃我之過，也讓友心中不快，老夫在這還望友能替我向那位朋友道個歉。”

    見老人這般，牧羽道：“我會的。”

    老者道了聲謝，不再話，轉身向馬車上走去。剛走幾步，便停下，望向幾米外的那幽靜的巷。

    巷子很靜，隻是色黑暗，看不清晰，老人瞧了幾眼，便上了馬車。

    一旁的車夫一直盯著牧羽，隻覺他很狂妄，在車夫的印象中，老人見過太多的大人物，那些人無不恭敬有禮，而這少年竟這般，當麵指責。

    車夫很是驚詫，更驚奇老人就這上了車，什也沒有。他架著馬車，很快便離開了漆黑的街道。

    牧羽剛準備起身離開，覺得似乎有人，喝道：“何人在此，還不速速出來？”

    “道爺我剛有點動靜，便叫你發現了，真是倒黴，不過你也是夠厲害。”

    這時，一個人從後方的巷走出，巷口距離牧羽隻有幾步。

    牧羽背對來人，不敢轉身，因為他覺得這人甚是厲害，差點沒有發現。

    那人輕輕幾步便走到牧羽身旁，隻聽一個響指打起，虛空中突然冒起幾朵火花，火光四射，在漆黑的夜點亮。

    火花閃爍，如同鬼火一般，如不是在火光下依稀還能看見兩道身影，真是叫人驚悚萬分。

    牧羽看著這奇異的火光，忙向後退幾步，仔細打量。

    隱約看見來人身著一身道袍，頭上還挽著一個道髻，隻是手中卻沒有道士該有的拂塵。

    在他看來，普通的道人，詭異的火花，在這寂靜冰冷的街巷出現，如同幽靈般嚇人。

    “別緊張，我可沒有惡意。”道士忙擺手，隻是臉上一直嬉笑，在火光照耀下，像是鬼魅。

    不緊張那是騙人，雖牧羽也是習武之人，可種種事件都表明，世間有人力所不能及之事。

    他原以為是白磷生火，造成詭異，可細想便覺得不可能。

    塵世間有種雜耍之人，他們經常變弄戲法，可以憑空生火，凡塵之人皆喜歡觀看，牧羽也是如此。他還曾詢問過原理，得知憑空生火不過是白磷易燃，在高溫下便會生出火花。

    可如今剛下過雪，氣潮濕寒冷，白磷根本不會灼燒，因此讓他很是驚詫。

    “你是人是鬼？”牧羽沒有慌張，隻是疑惑著，做出防禦狀，一臉的戒備。

    “瞧我這，”著，道士手輕輕一揮，灼燒的那幾團火，瞬間熄滅，隻剩一絲微弱紅光。隨即道：“當然是人，看你的樣子怎不覺得驚訝，難道你見過我這樣的人？”

    牧羽輕聲道：“這倒沒有，隻是塵世間古靈精怪之事過不勝數，書中皆有記載，看的多了便不覺得奇怪。”

    “書？世上還有這種書？”道士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