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別來無恙。”桓兆年大笑走向前去,“看來我這次回來還給你帶了一名幫手……”話到一半卻停住了,此時他已被眼前所見的情景震驚。
“你的眼睛怎了?”這時候桓兆年已完全清醒。
“多年前家中發生一場變故,以後再慢慢細吧。”王允文表現出一絲落寞,“你這些年到底去哪了?”
桓兆年不好再追問下去,勉強笑了一下:“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思鄉心切,所以便回來了。這位薛玉樓也是一名醫生,他或許可以幫幫你。”
薛玉樓此刻竟沒有了從前的驕傲,連忙擺手道:“哪哪,我隻是剛從醫學院畢業不久的醫生,對西醫隻是略懂皮毛,更別博大精深的中醫。”
三人寒暄了幾句,便開始煎藥。疫情實在很嚴重,來的人越來越多,症狀也都十分相似。
突然一個老伯喝完藥以後顫顫巍巍往回走時摔倒在地上。薛玉樓趕忙前去查看。桓兆年本來正因為擔心這的狀況而分神,見狀沉吟了片刻:“時機已到。”兀自走到牆角坐下,掐指推算起來。幾分鍾之後,桓兆年突然大笑。
王允文一臉嫌棄問道:“老伯摔倒,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桓兆年走過去,不緊不慢地:“因為我發現你簡直是神醫。”
“你可真會拿我開玩笑,這多病人,根本忙不過來。而且病因,我還沒弄清楚。”
“因為三以後這的病人都會康複,你你是不是神醫。”
“你能算出來?”王允文一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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