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扁鵲,徐福弟子,冷酷無情,毫無醫德。
著,扁鵲已經從箱子摸出一瓶綠色藥水,隨手倒在嬴蕩的傷口上。
藥水混合著血液,發出一點詭異的光澤。
“這個魔種還有救。”隨口了一句,扁鵲已經把手伸到了嬴蕩身上的傷口。
嬴蕩身上的傷口有兩處,胳膊上的箭創撒上藥水之後已經逐漸止血,胸口上的依舊是血液噴泉。
扁鵲從藥箱中取出那三五種不知道什用的藥水,看上去粗枝大葉,近距離觀看才知道其實每一種藥水的劑量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隨手又往傷口上撒了一些藥水,扁鵲伸手從藥箱中拿出了工具。
“這個魔種已經活了。等等你們找點鎖鏈把他扣住。我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要渴血。”扁鵲靈巧的包紮好傷口:“就讓他渴血著,死不了。熬過今晚上,明開始手術。”
扁鵲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不過魔種,雖然我的手術可以幫助你擺脫渴血。但是從此之後你每次動手都會消耗自己的生命。你可願意?”
“恩。看來病人沒有異議。”看了眼半昏迷狀態的嬴蕩,扁鵲看看少司命:“捆結實了。”
嬴蕩的重生可以非常淒慘了。
睜眼。
還是熟悉的鎖鏈,還是熟悉的味道。
自己都成為東皇太一任命的將軍了,而且為了他們英勇奮戰身負重傷。
竟然還會被鎖到這?
眼前是距離自己還有好幾步的少司命。
少司命依舊戴著紗巾,手端著一個瓷碗:“吃點?”
恩,這次的待遇似乎還算就不錯。
還有飯吃。
還有美女喂飯。
少司命用勺子舀了一點不知道什,雙目中竟然流露了一點不忍。
她低頭看了看還冒著熱氣的勺子,把勺子放到自己嘴邊輕輕吹氣,然後堅決的把勺子遞到嬴蕩嘴邊。
嬴蕩看了看勺子的不知名淡綠色液體,還冒著熱氣和詭異的味道。
這是人喝的?
這是人能喝的?
這會打算下藥了?
少司命伸伸勺子:“給你喝的藥水。我們楚漢之地很淳樸,不會下藥。”
你不下藥就不下藥的?
“你先喝。”嬴蕩堅決的搖了搖頭:。
少司命一口喝掉,勺子的邊緣微微沾住嘴唇。
然後又舀起一點,堅決的遞到嬴蕩嘴邊。
大嘴一張,嬴蕩直接全吞了下去:“其實我沒覺得你下藥了。就是想讓你喝一點。這樣我們也算間接親親了啊少司命!”
少司命俏臉一紅,直接端著冒著熱氣的碗走過來。
不知道為什,嬴蕩感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很多。也許是醫生醫術高超,也許是魔種本身恢複力就強。
突然,一種嗜血的渴望衝上嬴蕩的腦海,眸子也被染得血紅,一種痙攣的感覺衝向嬴蕩的四肢百骸。
渴血!
嬴蕩甩甩腦袋,努力的想要驅逐這種感覺。但是身為能夠致死的後遺症,渴血控製的並不是魔種的思想而是魔種的生存。思想上對於鮮血的渴望隻是一部分,更多的則是求生的需要。
比如嬴蕩現在。
睜眼,嬴蕩的眸子中滿是血光,整個人四肢發力想掙脫身上的枷鎖。
著身,嬴蕩鄭開身上的鎖鏈,鎖鏈的碎片四處飛濺。
鎖鏈隻能鎖住正常的嬴蕩,現在的嬴蕩有戰甲的加持還有求生的瘋狂!
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的嗜血,上也流轉著一層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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