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坐到了曾軍旁邊,小聲問了句:“怎了曾軍,你跟周文岩不是挺好的嗎,今天怎不說話了?”
曾軍往周文岩那邊看了一眼,氣道:“俺瞧不起他!”
“為什?”
“還能因為什?就是今天的事兒唄!他不講究,所有人都動手了,就他沒動!”
“他不是膽子小嘛……”
“有什小的?就是沒有把俺們當弟兄!如果他真的把俺們當弟兄,就會信俺們,不可能會不敢動手的!在俺們村,他這樣的,跟對麵動手的人有什區別?要不是看他可憐,俺回來就揍他!”
曾軍本來說話聲音挺小的,後來越來越大,估計周文岩也聽到了。
不過周文岩在陽台上也沒敢坑聲。
我笑了下,拍拍曾軍的肩膀,說:“行了,別說了,咱們又不是一路人,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他想怎活,就讓他怎活。”
曾軍點點頭,憤憤然地躺回了床上。
沒有齙牙他們,我們宿舍格外安靜、清新。我終於也能睡一個好覺了,去水房打了水。洗洗腳,就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直到我睡著的時候,周文岩都在陽台上,也不知道是愣呢,還是幫齙牙他們洗衣服洗不完了,反正一直沒回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周文岩已經去教室了。於是,我就跟曾軍一起去了教室。
我一到,肥龍跟大壯他們兩個就把我拉到了廁所,一臉急色地問我怎辦。
我笑了,問他們:“什怎辦?”
他們急了,說:“尋哥,你可不能裝傻啊!昨天你一下午不知道去哪兒了,吳昆霖讓人給我們兩個傳話了,說我們打了齙牙的事兒今天中午必須得給個說法,不然以後東關三中就沒我們幾個待的地方了!尋哥,你說我們幹了齙牙,吳昆霖不會來找我們麻煩,現在這個情況,你可得出手了!”
我看他們急成這個樣子,不由笑,說:“不就是讓咱們去給他一個交代嘛,最多挨頓打,又有什大不了的?”
“尋哥!”他們一聽急的都快跳起來了,說道,“尋哥!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要真實吳昆霖動手,可不是一頓打這簡單的了!到時候,要咱們轉學,要就得被他送進醫院去!”
“沒事,放心吧!”我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說,“我說了沒事兒,就是沒事兒。今天中午帶著咱們所有的人去找吳昆霖,做好挨頓打的準備。挨完打,我保證你們都樂開花!”
“挨打還樂開花?屁股和腦袋開花還差不多!”肥龍自然不信,小聲嘟噥了一聲。這句話落入我的耳朵,我一巴掌就削他頭上了,說:“再****我現在就讓你屁股和腦袋一起開花!”
肥龍立馬就慫了:“對不起,尋哥……我再也不敢了……”
我們三個回了教室,我倒是一身輕鬆,但是大壯跟肥龍就有些虛了,臉色都白,看來吳昆霖名聲在外,確實是震懾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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