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章便宜垃圾

    老郝頭：老設備還有部分能用，為了便宜，最好能用不能用的全拉走，選擇著要付的是設備錢，一把拉走付的就是垃圾清理費。

    老工程師要帶走，能帶走的全帶走，他們雖然已經沒有太多的作用，但是，他們就是墊底的磚，有他們，才有後來的傳承。

    再從金陵航空航大學要部分這幾年的畢業生，再從其它廠挖幾個骨幹，這個廠就成了。

    陳維政告訴他是去新明國，郝老頭，隻要曰子好過，去哪都行。

    接下來就是談垃圾處理費以及老工程師的待遇。陳維政第一次知道，原來垃圾是如此的便宜，而比垃圾更便宜的是工程師，越高精尖的工程師越不值錢，知道了當年搞兩彈的不如賣鹹鴨蛋的不是傳。

    郝老頭本身不是什專家，作為生產廠長，據是因為當年他最會打考勤，所以被任命廠長。經過十來年的磨練，現在起做廠長，他是經驗老到，感觸很深。他告訴陳維政，搞飛機不同搞汽車，汽車弄一個模具出來最少生產幾十萬輛甚至幾百萬輛，飛機搞一個模具出來多的生產幾千架，少的幾十架。所以，飛機的模具很粗，相對汽車，手工程度很高，它需要一批手工水平很高的工人。同時，所以飛機鈑金零件（蒙皮、翼肋、框等）的製造力求用簡單的模具。廣泛應用橡皮成形、蒙皮拉形、拉彎等鈑金成形技術，盡量采用塑料製造成形。

    陳維政大驚，飛機就是一個這隨意的玩藝？

    郝老頭看陳維政不太相信自己，就找了大門口補皮鞋的張老頭為他證明，張老頭叫張宏平，開放改革後首屆研究生畢業生，在六盤航廠倒馬前，曾經做過廠副總工程師。快六十歲的年紀，明年就能夠領社保，算了算，社保能夠領到每月一千五六，是這輩子領到的最多的錢。加上幫人修鞋，一個月還能掙上千把塊，他覺得，康生活不過如此。

    見郝老頭帶一個夥子來到他的攤前，向他請教飛機製造的事，他覺得有點豈有此理，但是看到夥子遞上的煙，張宏平忍住沒有郝老頭，而是客氣的跟陳維政打起了招呼。他告訴陳維政，飛機製造的機械化和自動化程度都比較低，特別是飛機部件裝配和總裝工作，手工勞動是主要工作方式。加之飛機製造中要使用大量的成形模胎、模具、裝配型架和供協調用的標準工藝裝備（樣板、標準樣件等），使得生產準備工作十分繁重，飛機生產的周期比較長。現在應用計算機輔助設計和製造技術可以提高飛機生產的自動化程度，大量壓縮生產準備工作量和縮短飛機生產的周期。

    陳維政如果隻是針對生產一款型旋翼垂直起降飛機，電池驅動，自重一點五噸，總載質量約三噸，定位為空中吉普，而且一旦定型，就會需要大量製造。著，在平板電腦上打開金陵航空航大學的設計圖紙及各種參數。

    張宏平摟著平板電腦，一會搖頭，一會點頭，最後抬起頭，跟郝老頭：你去，還做你的後勤，找冷工，曹工，魯工，雷大胡子，一起去我家，一邊喝酒一邊討論。陳維政在家比較麻煩，不如就在外麵找一個飯館，安安然然談事，話。

    張宏平看了陳維政一眼，點點頭，郝老頭屁顛屁顛的掏出手機打電話。

    就在廠門口不遠處的一家花江狗肉店，坐進唯一的一間包廂，張宏平讓店老板把空調關了，打開窗戶，等會那幫子煙民來到，空調房雖然不能把人熏死，但是完全可以熏暈。陳維政聽到這句話，忙去車拿出一條玉溪，一條煙應該能夠對付這些中國煙民。

    郝老頭當真是搞後勤的，先點的五斤狗肉，再來一些其它的菜，鹽菜肉、花江米皮、怪味花生、尖椒木耳、熗黃瓜。狗肉是熟的，帶皮，放進原湯煮，很香很勁道。

    菜上齊的時候，其它幾位也到了。

    張宏平向陳維政介紹了幾位，告訴陳維政這些都是一些專業領域的強者，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都是弱者，其它方麵估計幫不了陳維政太多，但是飛機製造這塊，應該可以幫得上陳維政的忙。

    聽陳維政要搞飛機，這幾個第一反應就是陳維政想生產蜂鳥一類的私人飛機，當他們聽是一款純軍用的飛機時，激情被點燃了！

    一餐酒，喝得痛快，六個人表示一定會跟陳維政去新明國，去組建這個全新的飛機廠，生產廠長張宏平，後勤廠長郝大衛。陳維政當場給了張宏平現金人民幣六十萬元，每家十萬安置費。另外給了郝大衛一張五百萬人民幣的支票，告訴他，用這筆錢，把廠能用的機械設備，在年底之前，全部拉到南流，資金不夠再增加。張廠長等五個人，盡量在國慶節前，去到新明國，在江城建設全新航廠，分清各人職責，誰負責人員招募，誰負責新設備采購，誰負責土建，誰負責與金陵航空航大學與古宜電機廠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