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劉軒手中明晃晃的手術刀,周圍的人都露出了敬佩的眼神,紛紛著“阿呆膽子好大”、“阿呆可真行”的話語。
至於農勁蓀、霍廷恩和陳真三人,則是在心中對他又多了一分認可。
按照史密斯的指示,劉軒幹淨利落的劃開霍元甲屍體的肚皮,取出了那已經開始腐爛發臭的肝。不得不,這確實很惡心。
接過劉軒遞過來的肝,史密斯用刀切下一塊,放入試液中搖晃了幾下,又仔細看了一番,方才肯定的道:“是中毒,我肯定他是中毒死的。”
一言既出,四下嘩然。
等回到精武門,已是淩晨時分,所有人卻一點都沒有睡意,而是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我就嘛,師父怎會輸給那個倭國人?”
“就是就是,師父武功那高,不可能會被倭國人打死啊。”
“隻是師父怎會中毒呢?”
……
最後還是農勁蓀看不過去,站出來話了:“好了,很晚了,都去睡覺吧。”
自打霍元甲死後,作為精武門中唯一的長輩,農勁蓀的威望很高。經他這一,眾人隻好做鳥獸散,各自回房休息。
書房中,望著緊鎖眉頭的農勁蓀、霍廷恩和陳真三人,劉軒不敢出聲。
本來按照身份,他是不可能參加這樣的精武門核心高層會議的。但是這幾他的表現都被農勁蓀幾人看在眼中,而且今的開棺驗屍,包括質疑霍元甲的死因,他都參與其中。
所以農勁蓀幾人最終還是把劉軒叫上,一起開了這個核心高層會議。
“嘿嘿”,劉軒心還真有些激動“哥們也終於混進領導層了。”
末了,還是農勁蓀先開了口:“我想了又想,霍老四怎會中毒呢?”
“父親在外麵的應酬那多,被人下毒也是很容易的事”,霍廷恩有些不確定的道。
“可是我問過惠師姐她們,師父為了和芥川比武,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靜養,根本沒時間出去應酬啊”,劉軒接口道。
其實他當然知道霍元甲中毒一事的來龍去脈,但畢竟不能直接出來這下毒的內奸是誰,否則一旦農勁蓀幾人追問起來,總不能回答是自己有上帝視角,在玩劇透吧。
“看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之中出了內奸。”陳真緩緩道。
“什”,霍廷恩叫道,“陳真,你的意思是?”
“沒錯”,陳真肯定的:“剛才史密斯告訴我,雖然還沒有經過詳細的化驗,可是根據他的經驗,師父中的毒應該是一種慢性毒,但中毒時間不會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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