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昨天寫好了忘了上傳更新,你們信咩
青皮馬車沿著長街緩慢行駛,在前方岔路時,宋蟬衣起身離開。
黑暗中,陳琅盯著棋盤,黑子已然包圍了白子,看起來勝負分明。
他笑了笑,信手撚起一顆白子,徐徐落在角落。
不過一顆棋,卻生生改變了棋盤的局勢,黑子的大龍被生生切斷,白子成大龍之勢,橫亙棋盤,看起來霸道而威武。
“宋蟬衣啊宋蟬衣,你我苦心孤詣,果真能成大事嗎?或許棄暗投明,才是我陳琅該做的。”
他說完,馬車徐徐停下。
車夫道:“公子,已經到家了。”
陳琅慢條斯理地下了馬車,麵前是一座破落府邸,昔日鍾鳴鼎食的大家族,已經不複存在,隻剩下兩盞褪色風燈,隱約照亮了門前。
他拾階而上,推開府門,雖是深秋,可麵的景致枯敗頹然仿佛寒冬。
氣度溫雅的男人,輕歎一聲,信步踏進了這黑暗的府邸。
夜色沉沉。
皇宮,杏兒從禦膳房拎了晚膳,聽見禦廚和內侍宮女討論帝後,不禁驕傲笑道:“一點兒小道消息,也值得你們討論的這樣高興?”
立即有八卦的宮女湊了來,塞給杏兒一把窩絲糖,“杏兒妹妹,你倒是與我們說說,帝後是不是特別恩愛?我上次路過禦花園,還看見皇後娘娘跟皇上撒嬌呢!”
“撒嬌?”杏兒冷笑,眼底皆是不屑,“我們家娘娘是個不守規矩的,縱便撒嬌,怕也隻能撒這幾日了!”
眾人麵麵相覷,難道皇後娘娘要失寵了?
杏兒垂眸吹了吹指甲,嗓音輕慢:“今兒夜,陳琅陳大人特意到承恩殿給皇後娘娘賠罪。你說賠罪就賠罪吧,皇後娘娘卻打發我在殿外守著,不許叫人進去打攪他們。後來皇上來了,陳大人就出來了”
“這也沒什呀,不就是尋常賠罪,與皇後娘娘失寵又有什關係?”
有禦廚好奇不已。
“若隻是賠罪也就罷了,關鍵陳大人出來時,衣冠不整,誰知道他們在麵做什。說起來,我們皇後娘娘與陳大人也頗有淵源,以前娘娘還沒恢複身份,接觸最多的男人就是陳大人,皇後娘娘還說”
杏兒仿佛說到什忌諱處,連忙掩住嘴,笑道:“食物也拿到了,我就不與你們細說了。我剛剛跟你們說的話,你們可別到處亂傳啊!”
她走後,禦膳房的人越發興奮地討論起來。
宮的日子最是無聊,八卦乃是極好的消遣,對他們而言,這些隱秘之事,是最叫人想要議論的。
一傳十十傳百的,不過短短三日,宮就流傳出鰩鰩與陳琅有私的消息。
更有甚者,甚至說鰩鰩與陳琅已經有肌膚之親,就算鰩鰩懷上皇嗣,怕也是陳琅的孽種。
杏兒從不把這些事情告訴鰩鰩,每日依舊哄著她吃喝玩樂,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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