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僅用了兩三秒反思自己的過錯。
很快他就決定將錯就錯。
蕭畫感覺自己是個在冰箱冷凍櫃冷藏了一個月的凍牛肉,放在熱水慢慢的融化,身上的冰塊兒化成了水,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舒服的她立刻想睡過去。
蕭畫在熱水泡的迷迷糊糊,什也沒想。
她睡就睡,夏深抱了她一會兒,突然感到懷一沉。
蕭畫歪著頭,靠著他睡過去了。
他沉默的坐在浴池,光抱著人家,心思幹淨的很,什也沒想,什也沒做。
好像這抱著,蕭畫就歸他了似的。
顯然不是。
蕭畫穿得太少,外套脫了之後,隻有一條薄薄的連衣裙,水打濕了之後,貼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
她軟乎乎的,夏深這輩子頭一回這抱一個女孩子,因此不了解到底是所有的女生抱起來都又軟又甜,還是隻有蕭畫抱著是又軟又甜的。
像塊棉花糖,白生生,臉蛋又是紅的——還是一塊草莓夾心棉花糖。
夏深抱緊了些,渾身暖和過來了,也不想鬆手。
這是他娘胎帶出來的毛病,改了八百年也沒改好——喜歡的東西就抱著不撒手。
從少年時的汽車到長大一些的花花草草,他的東西就得畫個圈放到圈,誰也不能覬覦。
泡了半時,浴池內白色的蒸汽翻滾,再泡下去容易缺氧,他抱著蕭畫跨了出來。
蕭畫被放置到一旁的沙發上麵,夏深撥通電話,叫了保姆。
他從浴池出去,到了普通的淋浴間,開了熱水洗了個澡。
出來時,保姆已經把蕭畫全身擦洗了一遍,換上了睡衣。
夏深沉默了一會兒,盯著她,緩緩開口:“王姨,我來。”
王姨鬆開手,叫夏深把蕭畫抱起,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王姨捂著嘴笑,往樓下跑。
樓梯口聚集了一幫姑娘,穿著同類型的工作服,見王姨下來,連忙圍住她,嘰嘰喳喳的問:“怎怎,看到了嗎?”
“是不是深的女朋友呀?”
“好看嗎?我都沒看到?”
“我聽陳哥落水了,深怎樣啦?”
“快嘛快嘛,看到什啦,王姨?”
一群人八卦的很,腦袋湊在一起。
王姨咳嗽一聲,賣弄了一會兒懸念。
直到眾人上手起哄她,王姨這才:“我覺得是女朋友啦,深這多年從來沒有帶過女孩子回家,這下直接帶去房間的啦!”
眾人大呼叫,裝腔作勢,嘻嘻哈哈一番。
又:“真的帶回房間啦?”
“真的呀!”
“不睡客房?”
“不睡,都帶回自己房間了還睡什客房,你真笨!”
“拆睡著了嗎?我們去問問拆。”
“早就睡啦,嗨呀,不用問,你看這個架勢,難道還不懂嗎?”
王姨:“散啦散啦,你們也好去睡覺了。”
一幹人回味了一下少爺的八卦,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
夏深住在三樓,房間在最靠右邊的位置。
房門正對是一麵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湖中心。
他進門按下遙控,關了窗簾。
王姨早就為他開好了空調,一進門,麵熱乎乎的。
蕭畫穿著絲質睡衣,躺在床上。
窗簾緩緩落下,擋住了外麵飄下的鵝毛大雪。
夏深這才打電話給蕭。
電話,他解釋了半個時。
蕭爸爸在那頭聽著,頗有些擔心。
夏深:“叔叔放心,我已經叫了醫生了。”
又是一陣寒暄,蕭爸爸問:“深,你和畫畫是什關係?”
夏深沉默。
蕭爸爸又:“畫畫這個人情商不高,不太開竅,很多事情她注意不到,如果你有心……”
夏深在這頭安靜的聽著。
蕭爸爸囑咐一番,掛了電話。
夏深手機放在床頭,自己坐在床邊,望著蕭畫。
蕭畫睡著的時候倒是乖巧,王姨動作輕柔,沒有吵醒她。
剛從浴池出來,原本牛奶似的皮膚現在被蒸的通紅,果凍似的,用手一戳,很有彈性。
她肉嘟嘟的嘴巴微張,顯然是睡得很甜。
剛落了水,神誌不清,結果現在,泡了一會兒熱水,立刻心大的能直接睡下。
夏深伸出手,碰了一下她的臉蛋。
和他想的一樣嫩,觸感極佳,戳下去立刻有了一個窩。
這感覺令人上癮,夏深愛不釋手,從一開始的輕輕觸碰到肆無忌憚的掐捏。
他動作始終很溫柔,蕭畫也沒被吵醒。
夏深手從他的臉蛋輾轉到嘴唇,拇指壓上嘴唇,一不留神,滑了進去。
蕭畫在夢感到口中有異物入侵,下意識的吐舌頭想把它頂出去,巧柔軟的舌頭伸出來,勾上了他的拇指。
夏深眼神倏的暗了下來。
原本隻是徘徊在她唇邊的手指這時候撬開她的嘴唇,往麵試探的按壓,帶上了十足的情色和侵略性。
夏深另一隻手撐在軟和的床鋪上,身體漸漸的往下壓,一寸一寸的逼近蕭畫。
後者毫無知覺,被手指撥弄著舌頭,難受的皺起眉頭,嚶嚀一聲。
蕭畫側過頭,想擺脫這可怕的被控製感,她剛側過一點,夏深立刻用另一隻後固定住了她的腦袋。
蕭畫這下:動彈不得。
她沒醒。
夏深將手指從她嘴抽出來,帶起了黏糊糊的津液,落在她的嘴邊,下巴上。
他深沉的看了一會兒,下一秒,將頭低下去。
她暫時不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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