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起床……]
顧非也躺在床上,身殘誌堅地發朋友圈。
全身似乎散了架,尤其是身體某處,有種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回想起昨晚,又順便回想起某些具體步驟,諸如被進入後一開始的痛,諸如後來失控般的快感。
顧非也默默捂臉,耳朵有些發燙,他和聶哥……終於全壘打了。
身體有些累,心情卻是久違的雀躍。
不別的,就從今以後,他和聶哥彼此的身心都屬於對方,這種話想想就很開心啊。
廚房隱約傳來動靜,一定是聶哥正在準備早飯。
顧非也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又很心地下床,直到他站起身才發現,他的腰酸到不行,而且哪怕是走一步,昨晚剛剛被開拓過的地方都覺得很奇怪。
看來,今注定是不能亂蹦躂的一。
顧非也扶著腰,步往客廳走。
聶細卿正在將早飯擺桌上,聽到聲音,放下手上的東西走過去:“醒了?”頓一頓再問,“……是不是很難受?”
一邊著,一邊伸手探一探顧非也的額頭,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發燒。
顧非也站在原地,感受著貼著額頭的手的溫度,下一秒,那隻手移到了他的下巴處,輕輕撓了幾下。
觸感溫熱,還帶過來一陣非常淡的香味,是最近顧非也新挑的洗衣劑的氣息,非常幹淨,非常令人安心。
很神奇,似乎從指尖傳遞出了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顧非也想伸懶腰,還想蹭一蹭。
……
好親密好想依賴的感覺啊……
怪不得虎砸還有i都喜歡被輕輕地撓下巴,他……他也很喜歡。
顧非也禁不住閉上眼,借著搖頭之際,拿下巴蹭聶哥的手,笑得眼睛都彎了:“不難受。”
其實是了謊,怎會不難受呢?
至少不適感還是有的,但是啊,相比起身體的那點不適感,顧非也更喜歡昨晚身心交融的感覺——就像是完成了某種儀式,從此更加確認彼此的心意。
所謂的,質的改變。
此前沒經曆過,顧非也沒有發言權,但他現在有了某種新觀點——有人喜歡柏拉圖,有人少不得身體接觸,但對於顧非也來,靈魂與**,其實就是一體的。
聶細卿有種錯覺,那就是如果眼前的人是貓,現在一定已經享受得伸懶腰或者咕嚕咕嚕了。
顧非也停止了了蹭下巴,故意使力用下巴將聶細卿的手往下壓。
察覺到了手上被施加的力氣,聶細卿笑,就托著顧非也的下巴,把他往餐桌那邊慢慢引。
早飯很清淡,吃完聶細卿送顧非也去學校上課。
聶細卿是不信顧非也不痛的,別看這個人一直不難受,就憑他坐上椅子的那瞬間,立刻變得稍微有些僵硬的表情,以及悄悄抬起來一半的……臀部,肯定是痛的,不而已。
昨晚前段非常細心沒錯,但到了最後,聶細卿自己也無法保證,自己到底有沒有因為太過失控而傷到顧非也。
原本這個情況,在家休息比較好,但因為今是開學第二,顧非也本人並不願意請假。
聶細卿是真的擔心顧非也,希望他休息,但不管是擔心還是關心,總歸要建立在尊重對方選擇意願的基礎上,才沒有毛病。
去學校的路上,顧非也在副駕駛,都不敢實打實坐在車座位上,總歸要稍微把重心偏移一點。
到了學校,聶細卿一直把顧非也送到了教學樓旁,好了下午還來接,這才回去。
開學第二,課程並沒有那多,上午下午各兩節,並不需要太多的移動。
顧非也以腰有點扭傷為由,堅持著“能不動就不動實在要動喊曾培銘”的原則,使喚了曾培銘一個上午。
中午食堂,曾培銘打了兩個人的飯,端上了桌。
將口味看起來就很寡淡的那一托盤放顧非也麵前,他自己的則是看起來就很辣但很香的菜式。
顧非也脫口而出:“我跟風的培兒今怎不吃和我一樣的啦?”
曾培銘有時候喜歡這樣幹,顧非也吃什他也跟著來一份,像今這樣走兩個極端的還是第一次見。
曾培銘笑:“今要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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