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我旁邊低聲話,醒來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聲音還在持續,明我不是在做夢,往傳來聲音方向搜尋,原來是文她們在話,我坐起來輕聲問:“怎啦?”
文轉頭看我醒了,有點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們並不是有意打擾你休息的,隻是……。”文欲言又止,沒有下去。
“隻是什?你們有什事就跟我。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多個人多個主意不是嗎?”我心清楚,這個文,性格倔強不低頭不認輸。她很難信任別人,比如阻止她帶琪去醫院的我。
“隻是琪手好痛好癢,還發燒,喝了很多水也沒用,迷糊中一直撓,我們三個發現時她把紗布都撓掉了,傷口被她重新抓破了,我們怕她會出什事!而且我聽傷口不及時清理的話,很有可能破傷風。”
我走過去摸了下琪的頭,體溫果然比正常人的要高,出了很多汗,頭發全濕的,手被厚布包著,可血已經滲濕了。此時,我腦快速閃過了領導的話:感染者會發高燒,高燒4時不退就會失去意識……琪這狀況,分明就是感染的症狀啊。
文擔憂地看著我:“我們想辦法不讓她撓手,瑩把外套脫了包著她的手,可是血止不住!再這下去,會不會流光了血死掉啊?”
雖然心知道琪十有八九是感染了,但是她畢竟還沒有失去意識,我心還是抱著一絲僥幸。“我拿點退燒藥和消毒水來吧,別慌,沒事的!”我安慰文。
走出會議室,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一下,進控製室,阿秋和阿標也在,阿秋首先跟我:“醒啦,休息好嗎?你知道你不在的這幾時發生了大事了!”
我看著阿秋和阿標賣關子:“不知道,怎啦?”
“一個保潔阿姨被咬死了!”阿標解除了我的疑問。
“什?”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就睡了一覺,醒來琪感染了保潔阿姨死了?
“是真的!”阿秋肯定道。
這下輪到我啞口無言了,張嘴呆看著他們。
阿秋道:“你先鎮定,我們慢慢告訴你!”我迅速理好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影響的思緒,我把琪的情況告訴他們,讓阿標先去幫文,我在控製室坐等阿秋詳細道來。
見阿秋不知從何起,想到琪的情況,我忽然想起阿秋也在發燒:“阿秋你不是發燒嗎?現在精神怎樣?”
“精神還行,燒沒退全,就是全身有點發癢,不礙事。”阿秋邊邊撓了一下他的手臂。
我還是擔心的神情,阿秋告訴我被咬死那個保潔阿姨,是在後門那想要通過逃生通道離開車站時開門被外麵的暴徒咬死的。
我突然靈光一閃,對啊,我怎就沒想到逃生通道,我愧疚道:“這個是我疏忽,你換我班前,那個阿姨來找我聊過想要離開!我當時看他們神情就覺得不對勁,我沒有跟他們明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及時勸阻。是我的責任。”
“這不是你的責任,隻是沒想到外麵形勢惡劣。”阿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太內疚。
“那…那些暴徒有攻進來嗎”我擔心道。如果暴徒攻進來的話,這不用10分鍾就會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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