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禮貌的告辭而去。

    蘇安妮神經兮兮的開口道：“事情明朗了，索蔓蔓和這位金女士關係匪淺，亂拳格鬥、雄武搏擊，可能都是人家的產業。唉……老娘真是命途多舛啊……寇總啊，您可是招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嘍！心人家派出……”

    寇樓一聲嗤笑：“蘇安妮，你來叫我一聲幹爹，我就把我猜到的東西全都告訴你！”

    蘇安妮腦回路與眾不同：“你是我看錯了？怎可能！”

    寇樓意外：“我還以為，你要因為‘幹爹’二字翻臉呢！嘖嘖。”

    蘇安妮一笑而過：“你要真有那本事，你要真能顛覆我的思想，，叫個幹爹也能算個事兒嗎？叫你親爹都行！叫了也是我賺了不是？不過……你有那本事嗎？”

    寇樓冷笑，笑得蘇安妮都驚疑不定了，這才撂下一句話來：“你沒有看錯，隻是看得不夠深。因為你學的那個商科，是沒有傳承的商科。我知道你聽不懂，也知道你不服氣！來，咱們打個賭——你要輸了，既不要你叫我爸爸，也不要你叫我幹爹，就算是傳武後輩送給傳醫後人的一點禮物就是了。”

    蘇安妮聽寇樓得詭異，不自覺被吸引，按照寇樓的示意附耳過去，很快就聽到了壓低聲音的兩個字：“閑院。”

    閑院？

    餘閑院？

    蘇安妮眉頭一皺，思索起來，可以找到懷疑，卻始終找不到定論的依據。

    寇樓展現出一個滿是嘲諷的笑意：“我了，你聽不懂，你偏要跟我強嘴。你看，我把答案擺在你麵前，你還是聽不懂吧！”

    蘇安妮不想求人，苦苦思索。

    靜靜勸道：“姐，咱們換一個房間吧，你看，地毯上有血呢！”

    蓁蓁也勸：“寇先生，您別怪我話多。我所知道的金女士，能夠一言九鼎便絕不會毀約，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也絕不會動用其他方式。我想，您是不是應該回到房間去洗個澡，或者擦擦身子，換件衣服，等待金女士來訪。以免給人落下了，嗯……不太禮貌的印象呢？”

    不太禮貌？

    禮不可廢，這是國人傳承的習性。

    寇樓聞言起身。

    蘇安妮卻突然的喃喃自語：“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絕不會動用其他方式？那她剛才，為什要用‘其他方式’對待寇樓呢？這個原因，會不會讓她，再一次的選擇其他方式呢？寇樓，你沒想到這點嗎？”

    寇樓笑笑：“我有很多個理由，你想聽哪個？”

    蘇安妮迅速：“最關鍵的那個理由！”

    寇樓灑然一笑：“我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無牽無掛，無欲則剛。”

    蘇安妮失望極了，等寇樓走掉了，才嘲諷：“戶口本上就你一個人，還得意……”

    “……”

    寇樓回到房間，進入衛生間，脫掉衣服，擰一條毛巾擦拭身體，大腦卻在反複的播放著諸多細節……

    二十分鍾後，蓁蓁敲門提醒，寇樓纏著浴巾出來換衣服。

    半個時後，金女士姍姍來遲。

    寇樓居住的套房沒有獨立的客廳，隻有獨立的廁所、浴室、更衣室所組成的衛生間，以及臥室之中、用沙發和茶幾區隔而出的會客區域。

    蓁蓁向4時服務的廚房訂了夜宵，一個果盤、幾碟西點、三杯熱巧克力和一壺鮮榨果汁，本來是想作為‘基本禮貌’的一部分，沒想到，大家都吃得很歡。

    金女士抱著熱飲，誇獎道：“蓁蓁，你很不錯。”

    寇樓食量巨大，一口喝光一大杯的果汁，又倒滿一杯：“蓁蓁，再來兩壺。”

    蓁蓁微笑以對……

    片刻之後，兩人略解饑渴。

    金女士直接開始陳述：“索蔓蔓數次向我提及寇先生，特別是前一段時間，她投資了你們的那個賽事、安排了一個親信到你們那個俱樂當中去，然後，被您手持長劍、用‘持械對空手’欺負了。她先是問我要人……”

    金女士一笑：“她要是問我要錢，那倒好辦。但她要人，我一時半會上哪兒去找給她？這還沒完，她又要求我把保鏢借給她，拿去找回麵子。”

    金女士又是一笑：“我的保鏢得隨時保護我呀……我就一直拖著她……直到今晚，您和李先生發生了一點誤會。李先生是我的人，我不能不管不問；索蔓蔓得知了消息，又來鼓動。是公私兼顧，順便長長見識……寇先生的身手，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兩人眼神一碰。

    寇樓把香煙和打火機推了過去，整理言辭道：“第一，索姐的人被我‘持械對空手’欺負之前，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偷襲我。在場目擊之人眾多，蘇安妮蘇總等等，可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