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淡淡。
昏黃的路燈照亮了道路。
廉價的摩托車行駛在清冷的昏黃之中……
一處‘遙遠’的廣場之中人流擁擠,玩輪滑的、玩滑板的、玩輪車的、玩平衡車的,跳廣場舞的、跳扇子舞的、跳拉丁舞的、跳交誼舞的,賣夜燈的、賣襪子的、賣氣球的,賣涼粉的、賣各種零食的……
寇樓把摩托車停在廣場超市的收費停車場中,慢慢悠悠的走來瞎逛。
閔經理一身休閑裝扮,並肩而行,悠悠開口:“寇總,帶錢了沒有啊?”
錢是男人的膽。
寇樓不但帶錢了,而且還遵照江湖傳統,把錢分別踹在了左右兩個褲兜:“我帶了好幾十塊呢,怎啦?”
閔經理懶得廢話,以熟練無比的派頭展開行動、將廣場之上的吃攤橫掃一遍,將幾乎每種吃食都點一份、兩個人分食,在寇樓堪稱恐怖的食量和消化能力的加持之下,進度條無限接近於百分之百!
寇樓樂得美女相伴,樂的花費了百八十塊錢、吃了一頓菜色眾多的飽飯,還順便考察了一個‘潛在的市場’。
也算是完成了‘補救計劃’的一個‘應急預案’吧……
但是。
接連幾個來電,狠狠的壞了寇樓的心情!
索蔓蔓打來電話,陰陽怪氣:“哈嘍,親愛的寇總……上次,你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我的回答沒能讓您滿意,人家好怕你又打我……沒辦法,現在有個消息,我主動通知您,就算是賠罪吧……就是那個被你欺負過的跆拳道姑娘,人家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姐,已經開始打聽您的消息嘍……”
寇樓頓時煩躁:“行,電話那事揭過,但是,索姐!你拿我當擋箭牌,阻攔金女士合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辦吧!勸您一句,江湖人自有江湖上的手段,您可不要逼我去做那些事情啊,免得咱們兩敗俱傷……”
很快。
鐵滿弓又打來電話,隱隱表功:“寇師兄,你真有那忙嗎?什時候才有空聚聚……對了,正事,‘亂拳格鬥’那邊,我給龍哥報上去的‘墊場賽’正式批下來了,本周六晚、鄰省省城舉行,下周六的網絡和電視播出……哈哈,沒他的份兒。但是,終歸是他商業格鬥之路的良好起點吧……”
寇樓更加頭痛:龍哥在名義上是他的徒弟,徒弟的商業格鬥首秀,雖然太過倉促……不過,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也隻能往好的方麵去想……最麻煩的是,寇樓作為龍哥的師父,總不能在這種時候繼續完全的不聞不問吧?
很快。
蘇安妮的又打來電話,一副饞嘴的富婆口吻:“寇總啊,體力恢複了嗎?今晚……”
寇樓直一聲不吭的掛斷關機,起身走人……
次日。
周一,距離周六晚上的‘八人賽’還有六時間,受訓選手的訓練時間和訓練強度開始明顯降低,戰術指導占用的時間越來越多;同時,距離龍哥的擂台首秀,同樣也隻有六的時間了……
寇樓苦思冥想又冥思苦想,終於,作出了決定。
周二。
下午。
寇樓提前向靜靜確認了情況、約好了時間,然後‘驅車’一個多時,叩響了‘蘇總辦公室’的大門。
蘇安妮一如往昔,丸子頭幹淨利落、褲裝瀟灑利落,隻是特意擺出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動作優雅的喝著速溶咖啡,好像看都懶得看寇樓一眼。
靜靜的行為細節總是泄露機,出去的時候隨手就將門反鎖了。
寇樓主動開口,態度端正:“蘇總,周五和周六,我想請個假,去一趟鄰省,陪龍哥走一趟……我畢竟是他的師父,他的拳台首秀,我實在不該缺席。這邊的事情,有蘇總坐鎮,我缺席兩三的時間,絕對不會出現問題。”
蘇安妮抬眼,抬眼就盯死了寇樓,半晌後,很不客氣的問出了一個讓人無語的問題:“姓寇的,你個灰孫子,你最好給老娘交代清楚,你昨晚幹什去了?嗯?d,你昨晚上剛剛掛了我的電話,今就敢上門找練?膽兒肥了是吧!”
蘇安妮著,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上緩緩的拎出了一條兩尺餘長的軟鞭!
軟鞭色澤陳舊,一望而知的古物,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軟鞭末梢係著那一片寒光閃爍的利刃,以及握著鞭子的這個女人的表情。
蘇安妮的表情抽搐著,眼神凶狠著,握鞭的手腕忽然一抖!
一聲鞭響清脆:“啪!”
寇樓從椅子上麵一躍而起,急速撤步:“蘇安妮!你發什神經!”
“啪!”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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