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明白河的意圖之前,秦深深警覺性的壓製著心底的那份激動,語氣很緩和地說:“我母親是韓城人,叫郭文慧。白先生,認識嗎?”
“郭文慧?沒什印象。”白河說完這話,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尖碾滅,“秦小姐,再見。”
白河冒著風雪,消失在暗夜中。
秦深深看著遠處黑壓壓的雲,籠罩在帝都的上空,心中駭然。
她隻知她的生母叫阿珂,姓什,是哪人,卻根本不清楚。
查了這多年的秦家縱火案,也隻知道秦奮所做作為,可背後真正的凶手是誰,還查不出來。
至於秦深深會這認為,這都還要說說馬庸生前的那隻錄音筆。
那隻錄音筆麵的錄音,其實是倒放的。
秦深深也是在多次聽麵的對話,才發現的問題。
並且,錄音筆還發生過損耗。
在經過長達半個小時後的電流之後,麵還有一模糊的段話。
那是秦奮對另外一個人的交談。
“秦奮啊……看來,得去看看我的那位二叔才行。”秦深深呢喃著。
這時,手機響起悅耳的鈴聲。
看清屏幕的來電顯示,秦深深臉上冷寒的氣息,瞬間變成三月暖春的太陽。
“小叔叔!”秦深深的嗓音,甜膩膩的。
席閔司此刻依然躺在華康醫院樓頂的VIP病房。
剛剛阿明打電話來,說白家的白河,攔住了秦小姐,問他要不要出手。
席閔司說,先看白河做什再說。
白家和席家,素來是立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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