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滴鮮血順著指尖靜靜滴落,災厄鬆開了手中已經被捏的粉碎的守衛心髒,一整坨的暗紅色碎塊順著手心掉落在地,激起了一片跳躍的血滴。
全身上下濺滿了守衛們鮮血的災厄俯下頭來靜靜地看著腳下橫七豎八擺了一地的殘肢屍骸,無神的雙眼沒有絲毫波動,宛如一隻最凶殘的惡魔在欣賞自己的作品一般靜靜的觀賞著自己毀滅性力量所帶來的一切。
整整十名足以毀滅一支軍隊的守衛就這樣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全部慘死在手無寸鐵的災厄手下,不留一具全屍的可怕力量讓矗立在屍骸殘肢中的災厄更顯得尤為可怖。
帶著溫度的鮮血從赤裸的雙腳旁淳淳流過,逐漸升起的艙壁終於提起了一絲災厄的注意。扭頭看向了直麵著自己的兩個陌生人,微微傾斜頭部再次觀察二者的災厄在自己本就短暫空白的記憶中思索不到任何關於二人的記憶。
沒有必要殺掉這兩人嗎?也許吧。
一股人類對於未知最原始的求知本能驅使著災厄。他拔出了被屍骸裹挾的雙足,踏著逐漸被清潔係統吸收的鮮血向著這未知的二人走了過來。
在距離淩鋼隻有一臂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災厄終於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思索到了一種被稱之為語言的東西。
“我是誰?我在那?我為什要殺戮?”
毫無情感波動的普通話傳入了陳凱倫與淩鋼的耳中,被清除了全部記憶的災厄甚至記不起自己身為一個正常人時候的名字,這也正是淩鋼所需要的結果。
麵帶微笑的淩鋼抬起手臂緩緩置於災厄浸染著鮮血的額頭,宛如撫動著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一般。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與完美的戰士,你的職責就是鏟除世間一切不平等的事物所誕下的惡果。我是你的導師與指引者淩,旁邊的這位是與你誌同道合的兄長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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