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一夜荒唐,其後果就是,第二一早,薛的下半身又癱瘓了。
昨晚太賣力了,在兩種不同味道的瘋狂交織與汲取下,身體竟是比吃了某種沙龍威給的藥物還要亢奮。
看著春光四現,軟趴趴躺倒在自己胸腹上睡著了的兩個美人兒,胯下雖痛的薛依舊得意得厲害。
啪啪,分別在兩個美人兒光潔的翹臀上留下一個巴掌印後,心情大暢的他不由大喊了一聲:
“起床啦!哈哈哈哈……”
在一陣驚叫,慍怒,咒罵的聲音中,薛掰動著僵硬的大腿吃力的翻下了床榻。
剛想起身去拿衣服套上的時候,卻是又被昨夜初嚐禁果滋味,此刻顯得有些痛苦的龍婉兒一把又拖了回去。
“嘿,還來!”
此想法在心中剛起,大腿上劇烈的疼痛就傳來了。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把自己重新拉回床榻的龍婉兒原來不是想幹那事,而是在為自己剛剛拍她的那一巴掌展開報複行動。
這女人下手太狠了!一雙芊芊玉手就死命的揉捏自己的大腿根部,就連勞作了一夜正在睡覺的兄弟也未能逃脫毒手,被捏了好幾下!
薛強忍著劇痛,在美人瘋狂甚至是暴戾的報複之下竟是一聲不吭,有如即將赴死的壯士!
時間不長,劇烈的疼痛在持續了差不多一刻鍾後,終於是隨著龍婉兒手上動作的停滯而減輕了下來。
龍婉兒重新直起身,長長的噓了口氣後才:
“好了,這下你可以出去了!”
低頭看了下胯間被捏得青一塊紅一塊的手指印,薛可憐兮兮的道:“這原本就快走不動道了,再被你這一折騰,我還能下得去床……”
話到這薛就閉嘴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腿突然間不疼了,而且還是一點都不疼了!
“我擦!”
薛驚奇的抬腿抖了抖,發現活動如初,力量也如初,再抖了抖另外一隻,同樣好使。
可就當他要去抖第三條腿的時候,龍婉兒話了。
“別費工夫了,你陽水消耗太多,那可不是普通的輸洛筋脈能夠補回來的,得藥物條理,現在你就先去忙你的事情吧,等下我們在家熬好了給你送過去!”
薛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不但一下子坐擁了兩個如此姿國色的美人兒,還從中收獲了一個壯體補腎的大師,這以後的那什生活,嘿嘿,想要不愉快都難了!
“蒼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淘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在前往中軍大帳上差的石板路上,薛邊走邊哼著歌,心情愉悅得厲害。
一開始隻有他一個人唱,可自從他身邊的鐵朝旺也扯著嗓子吼起來後,這首《滄海一聲笑》的聲勢就算是徹底的火了。
不管是站崗的,訓練的又或是蹲在茅坑拉清晨屎的,都不約而同的跟著唱了起來。
軍卒們的音樂賦都很強大,這是薛在隨意教他們唱了幾首歌以後的發現。
一個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糙漢子,叫他們背軍律不行,學算數不行,偏生就是記有調調的歌詞記得特別好。
不管什歌,他們通常隻要聽薛唱過一遍,然後自己就能憋著嗓子吼出來了,不但歌詞不會錯,就連音符音調這些都可以做到跟薛唱的一致。
薛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成功的把軍事改革後的三大紀律和八項注意成功的融入進這群殺才的腦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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