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將手機遞給徐艾後,她沒走開,站在一旁打算偷聽。
徐艾看她一眼,見陳女士沒有想走開的自覺性,於是就拿著手機出了廚房。
陳女士想偷偷跟上去,徐艾突然回頭,衝她皮笑肉不笑,“媽,麻煩把水果切好哦,謝謝媽媽。”
“”
陳女士認命的去切水果。
徐艾就回了自己臥室接電話,“喂。”
“我剛在開會,幾點到的家”
“不到十一點。”
“吃飯了”
“嗯。”
“叔叔還好嗎我今早見他狀態不是很好。”
徐艾忍不住笑,“他一路上沒和我說話,回到家就跟我媽告狀,說我昨晚不管他,眼睜睜看著你把他灌醉了。”
“你有沒有在嶽母大人麵前替我美言幾句”
“還沒來得及,”徐艾壓低聲音說,“我剛接你的電話,我媽還打算偷聽來著,被我一眼給嚇回去了。”
章柏聽得忍不住勾唇,“我媳婦還挺厲害。”
“呸,”徐聲佯裝生氣,“誰是你媳婦章警官,你臉皮怎變得越來越厚了。”
“有句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之前什都不懂,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好像什都懂了。”
“你罵我是墨。”
“我是墨,你比我白。”
“流氓。”
章柏在電話那頭低低的笑,悅耳的笑聲通過電流傳過來,聽得徐艾心尖都酥了。
兩人在電話聊了一會兒,直到膩歪夠了,這才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手機電量不多,徐艾將手機充上電,就去了客廳。
一進客廳,徐艾就看到自己爹媽湊到一塊,頭挨著頭也不知道在說什悄悄話,見她過來,徐教授立馬拉著陳女士去了他們的主臥。
徐艾,“”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一看就在說她壞話。
她也不在意,端著果盤,踢了腳上的拖鞋,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追劇。
而此刻,主臥,徐教授一臉憤懣的對陳女士說,“姓章的那小子不地道。”
陳女士一邊啃蘋果一邊問他,“怎呢不就是把你給灌醉了嗎”
“哪有女婿敢灌自己嶽父的我當年第一次和你爸一起吃飯,我連酒都不敢給他倒。”
“那還不是因為你清楚自己酒量不行,不敢喝唄。”
“我那是對嶽父大人的尊敬,”徐教授有些不悅陳女士的胳膊肘往外拐,“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他那邊”
“行行行,”陳女士見瞅著徐教授急眼,立馬安慰他,“的確是不對,畢竟你是他未來的老丈人,這點禮數都不懂,以後還怎當人女婿。”
“嗯,說得對。”
陳女士見他態度緩下來,立馬感興趣的問,“那男的叫什名”
“姓章,名柏。”
“我剛看到他給咱閨女打電話了,我本來想偷聽的,但咱閨女像防賊似的防著我,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親媽現在都成外人了。”
“你也有這種感覺”
“你也有”
“我這跟你說吧,隻要姓章的那小子出現在咱家艾艾麵前,我幾乎就成了隱形人,咱家艾艾眼隻有那個臭小子,根本沒我。”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是小年輕談戀愛,而且據我所知,這好像還是咱家艾艾的初戀吧。”
徐教授聽了,一臉痛心疾首,“咱家艾艾太單純了,我擔心會被那小子騙。”
“你覺得那孩子不實誠”
“這倒沒有,”徐教授難得說了一句章柏好話,“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你說他為什要把我灌醉”
陳女士聽得一臉鬱悶,“真的不是你自己主動要喝的”
徐教授仔細的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最後搖頭,“實在想不起來了。”
“艾艾剛都說了,昨晚在飯桌上,是你自己非要喝,她拉都拉不住,而且你還跟人家章柏勾肩搭背叫人家哥們,你說說你,丟不丟人”
徐教授聽得一臉驚恐,“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艾艾親口說的。”
“”
徐教授覺得他這一身的好修為,在昨晚徹底給毀了。
下午,徐艾一家三口去了外公外婆家。
外公外婆隻有陳女士這一個閨女,兩家住得不遠,徐艾回來了,自然要第一時間去看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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