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洛陽夜雨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羽殤離歌 本章:第一百六十九章 洛陽夜雨

    應數洛陽夜雨,最能惹得離人唏噓。荒草淺灘寒鴉嘶啼,洛陽孤城緊閉。

    別後夢中起,挑燈聽雨。淅瀝洗落,恰如池中青青浮萍,沉浮不由己。

    最怕舊回憶,那時春海棠得意,廊前少有愁緒。紫陌之上綿延際,落三千花雨。

    那滿眼,隻剩你身後沸反盈那平息,屈了雙膝。無幸攜你遍踏洛陽夜雨,冥頑用餘生換得一份長情。

    我撚起一抹殷血,描補眼尾妝一筆。便自此流離,拜命如飛絮。我伸手撫你眉上寒霜,對無言空麵麵相覷。

    暗火下掌心,錯亂紋理。何顧及萬千俗人口舌,拋冷眼幾多記。這下廣袤,也隻如一局珍瓏棋。

    承認這句,我隻貪求你。我轉手**,隻為了你。我魂歸故,故是你。

    ——題記

    時有洛陽王,鋪錦繡十花嫁。欲親迎其姐海棠公主,其姐婉拒言:雖非血緣骨肉,然有姐弟名分。不可理順序。

    其姐海棠公主,閨名玲瓏,字號珍棋。窈窕明豔,如飛臨世。聰慧內秀,心有七竅。

    時逢亂世,王與公侯之女結親,立為王妃。公主避走於王,送牡丹花以賀。王大怒,命下臣以火焚之,遂出赤焰牡丹,百花鳳王。

    ——《洛陽舊事手劄》

    他們住的園林是美麗的。夜晚的時候,雨點下在園林的河,如同一首輕快的樂曲。

    雨停月出時,絲絲縷縷的月光灑在河上,如同閃耀的燈光,為在河暢遊的魚增添了幾份美麗。

    而白日,微風拂過,菡萏和著風聲淺吟低唱,露水在如玉盤的荷葉上來回滾動。

    再向遠望,滿眼的荷花淡淡地微笑,風聲如水汩汩。就在這美麗,禾菱歌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了一本《洛陽舊事手劄》

    仿佛塵封的往事被隨手翻開,是那細雨初來的夜,挾著初春涼風拂動院前風鈴。

    門外遙傳更鍾幾聲,夢中驚醒的少女抹去眼角淚痕。

    她邁出院來輕吟細語,思緒又回到那渡頭整夜的雨,空無一人的船,對麵燈火漸滅的洛陽大街。

    雨點滴答演作一場滂沱,亦如當年狼煙四起的洛陽從歌舞升平的夜陷入了烽火連中。

    她應約而至卻守不到他日故人如期到來。當年朝夕仿如昨日曆曆現於眼前,可惜如今眼隻能映出遠處火光。

    那身旁空舟浮沉不知去向,她迷茫:如今他,在哪?

    她曾努力想於現世苟且,可惜再無法忍受不能親手撫他眉峰的每年每日。

    曾記那年洛陽夜雨,他執意將她推向生的孤舟,可如今她隻想與他共赴那黃泉享那雨涼清冷。

    一淌殷紅,樹下人帶笑長眠。風鈴依然在清冷晚風中搖曳著。

    鈴聲清脆,細雨作伴,洛陽的雨呀,這夜的雨又待何時方止?

    “你在想什呢?這樣出神。”鮮於林逸問禾菱歌,禾菱歌回過神來。她搖搖頭:“沒事,就是覺得這故事挺淒美。”

    鮮於林逸一把把禾菱歌的書抽走,然後順手在她的額頭上寵溺的彈了彈:“女兒家不要看這樣淒美的故事,會睡不著。”

    禾菱歌跳著腳要去搶,卻怎也夠不到。急得她跺腳嬌嗔:“喂!你這人!快點把東西還給我。”

    鮮於林逸一揚手,飛快的把書藏進懷:“不給,就不給。”禾菱歌直接撲到他懷,去摸索。嘴還嚷著:“給我!”

    鮮於林逸向一側閃了閃,就是不願意給她。他們就這樣沿著長廊,在夜雨霏霏時追逐打鬧起來。

    直到門扉被叩響,鮮於林逸才一把摁住還追著他鬧的禾菱歌。他一麵負了她在背上,一麵去開門。

    也不是沒想過買些仆役侍女來服侍,但是終究還是不習慣。更何況他們住的都是無主園林,真解釋起來也麻煩。

    雨下的不大,來人披一件蓑衣自稱是洛陽王的使者,聽有身懷異術的高人來到洛陽,就想請高人過府一敘。

    如果高人能滿足王爺的願望,那賞賜自然是有的。不僅有賞賜,王還可以帶他們去晉安麵見皇帝。當然,這是鮮於林逸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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