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我的生日宴會都是一個局,哈哈!”沐晨曦聽到他們對話,悲涼的笑出聲,眼眸隱隱有淚光閃現。
她一度以為,他們是真的疼愛她,真的將她當成寶貝,她也因為她是沐家的一份子而高興,覺得,她此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成為了沐家的三姐,可沒想到……
一切都是陰謀,都是算計,都是這個女人的計劃!
沐晨曦看向她,似嘲似譏的“白沐顏,你好手段啊!我當初怎沒有想到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沐大少那,不定我現在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沐太太了!哦,對了,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讓我成為世人眼的垃圾,讓我承受世人的譴責,我今雖然敗給了你,我也認了,誰讓我技不如人呢!沒有你床上的功夫好,能勾引這些為你撐腰的人!”
“沐晨曦,你想死是不是?”蘇錦寒聽到她話語的汙穢,手上青筋暴凸,臉上陰寒的能殺人。
一個健步,衝到她的麵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她一個人肮髒就算了,還敢那汙蔑他家的顏顏,真的不知道該她無懼好呢?還是勇氣可嘉好,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在逞口舌之快。
“!”對於她汙穢不堪的話語,白沐顏淺笑出聲,伸手拉住蘇錦寒,附在他耳邊輕輕的道:“老公,氣壞了身體,我可是會心疼的,在等我一會,好不好!”
她知道蘇錦寒對她的心,疼她,護她,寵愛她,想要承擔她所有的一切,將她保護在他的羽翼下不受傷害,她很高興,很開心,被她的錦哥哥保護著,可這個並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跟他站在同一個高度,俯瞰世界,而不是成為他身後的女人,接受他的保護。
“顏顏,”蘇錦寒無奈,深知她話的意思,她想要自己解決,他明白她的痛苦,想要親手了結她。
可他很擔心,很心疼,因為剛剛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陰暗,深沉,比他們這些混跡商場的還要恐怖,像是一個燃燒火焰的惡魔,嗜血,殘忍,暴戾。
他不怕她傷害沐晨曦,不怕她手段殘忍,不怕她陰冷殘暴,她想要怎做都可以,他會成為她的盾牌,成為她的支柱。
他唯一擔心的是,怕她拿自己的過去去揭開那些麵目全非,殘忍的畫麵,讓自己陷入沼澤,痛不欲生。
心疼她,為了讓沐晨曦身敗名裂,痛苦不堪,不惜撕裂自己的傷口,步步為營,將敵人引入了戰局,清醒著,看著她們的曾經,她們的過去,她們的恩怨,不斷的陷入回憶。
“好不好!”白沐顏眨了眨眼,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好!”最終,蘇錦寒答應了她的祈求,伸手放開了沐晨曦,目光則淡淡的撇了一眼沈喬熙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
“……”站在遠處看好戲的沈喬熙一陣無語,就他最疼白白了是吧,還讓她時刻做好準備。
“你確實應該恭喜啊!”白沐顏道:“我成為了贏家,高於雲端,而你,卻輸的一敗塗地,萎落成泥!”
沐晨曦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悲涼而憂傷,“是啊,我敗了,可那又怎樣,誰讓我沒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成為我的後盾,沒有一個寵妹成癡的哥哥,沒有嫁給一個能為我撐起下的丈夫那!”
意思很明白,你之所以會嬴,取決於,你是白家的姐,蘇錦寒的太太,你有什好得意,驕傲的。
如果她們的身份互換,贏得人就是她了……
“!”
白沐顏低笑出聲,緩緩蹲下身子,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像是對待一件珍視的物品,微涼的指尖輕輕的拂過她的五官,從眉眼,臉龐,到嘴唇,無不顯示著她的愛憐,可正因為這樣的她,讓沐晨曦心直發怵,她突然抓不住她的心性,以往,她追殺她,暗殺她,折磨她,她都沒有將她怎樣,可今……
“你想做什?”沐晨曦縮了縮瞳孔,聲音有些微顫。
“做什?”白沐顏挑了挑眉,伸手扼住她的下巴,目光平靜,“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和我之間的懸殊,不是因為至高無上的身份,也不是因為我是誰的太太,而是你拿著身份當盾牌,為所欲為,無惡不作,以為家族的庇護可以讓你風光一輩子,可卻沒想過它給你的弊端和麻煩,以至於你迷失在金錢,身份,財富的沼澤。”
“而我從就知道,家族給我的隻是一個身份,一個世家姐的身份,它不會成為我的盾牌,成為我炫耀的資本,而是一個如影隨形的麻煩,一言一行,一動一靜都被放在顯微鏡下,供世人注視,所以,我恪守本分,謹慎微,不會因為是白家人,而狂妄自大,為所欲為。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你殺人如麻,為達目的不折手段,而我懂得收斂鋒芒,知道做該什,不該做什,不會因為身份而忘記做人的本分,所以,他們才會無條件的相信我,選擇我,而遺棄你。”
白沐顏看著她,目光淡然的好似一汪冰譚,“這是其一,至於其二”
她眼眸中的笑意嫵媚而誘人,嘴角微勾,微涼的指尖一遍遍的拂過她的臉,沐晨曦一陣後怕,與其是指尖,不如是利器,她深深的感覺到,有一個堅硬,冰冷的利器在她的臉上遊離,隻要她微微用力,她……
這樣的她是她所不了解的,深沉,陰暗,又從容淡漠,那雙眼眸湧動著讓她害怕的戾氣,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沐晨曦微微挪了挪位置,試圖遠離她,可白沐顏怎可能放過她,她今來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嚐嚐當年她受的痛苦,肉體被劃開,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裳,人肉白骨,錐心刺骨的疼痛。
手指微微用力,冰涼鋒利的利器劃破了她的臉,沐晨曦感到一陣錐心之痛,隨之而來的是鮮紅的血液在她臉上噴湧而出,順著她的臉頰緩緩的低落在了她的豔紅色晚禮服,在她的晚禮服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沐晨曦驚恐不已,臉色變得蒼白而透明,伸手捂住臉,身子不斷的往後退。
白沐顏怎能如她所願,目光淡淡的撇了一眼祁風和子夜的位置,嘴角勾了勾,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站在遠處看好戲的兩人被她的目光所震懾,當明白她所含的意思時,兩人同時抽了抽嘴角,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自然而然的上前固定了沐晨曦的身子,不讓她動於一絲一毫。
“這一把刀,俞姐還認識吧!”白沐顏拿著刀在她眼前晃了晃,臉上的笑容嫵媚而妖嬈。
沐晨曦看著她手中紅色刀柄的刀,眼眸極具的縮了縮,恐懼不已!
她記得這把刀,是她當年已孩子的性命為要挾,將她關在了一處荒廢的工廠,給她灌了迷幻藥,親自將這把刀放在了她手,讓她自殺,自裁,而她也如她所願,在被灌了藥後,神誌不清,一遍又一遍的劃開自己的皮膚,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也染紅了她所在的那個地方。
“那俞姐應該也沒忘記當年你的話吧!”見她露出詫異,驚恐的表情,白沐顏勾了勾嘴角,聲音輕柔,道:“我也很好奇,紅色鮮花開滿院子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副盛況,是不是嬌豔欲滴,豔麗無雙。哦,對了,我還記得,你,夕陽下的花是最美的,對吧!鍍著金光,風中搖曳!”
想到當年她出這句話時,臉上得意又燦爛的模樣,白沐顏眼眸暗了暗,周身散發著陰暗的氣息更加的濃鬱,像是一個隨時出刀,殺人於無形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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